“诸位。”左云卿面向众人。
“从几位的言行举止看下来,其实不难看出他们与寻常男子的不同。”
“他们好男色,更好娈童,今日他们做这一出戏,无非是要让小乞丐顺理成章地成为他们的玩物。”
男子怒目瞪向左云卿,只见她的那一张嘴在那哔哔叭叭不停,他恨不得立即上前将她的这张嘴给撕裂!
他平了平心中怒气,喝道,“臭娘们!你闭嘴!”
左云卿不慌不忙地说道,“你们这是心虚了,才喊我闭嘴吧。”
“方才我给你装晕的那位朋友诊治,无意中发现你的这位朋友染上了花柳病,就是不知道你们两个知不知晓呢?”
她话音一落,便见那两个男子面色一变。
围观群众闻言,忙不迭地后退一步,生怕被这几人隔空传染。
“你胡说! 我好好,怎么可能会有花柳病?”装晕男子首先站出来反驳。
“你自己有没有花柳病,你自己心里清楚。花柳从私处病发,你若不承认,别人确实不知。”
“但我相信你的两个朋友们应该会很想要知道。”
“不过,就算你要瞒着朋友,恐怕也瞒不了太久。”
“花柳病不是什么大病,但是得了却是要命,发作起来那是四肢酸痛,上攻头面。”
左云卿神色淡淡地看着那个男子,说,“你得花柳病的时间还早,还不至于攻及头面,但我相信假以时日,你连门都出不了。”
那两个男人闻言,皱着眉头后退了一小步,闷声问向装晕男子,“大刘,那个娘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莫不是真有花柳病?”
装晕男子百口莫辩,忙不迭地说,“我真没有什么花柳病,都是这个臭婆娘瞎说的。”
转而,他指向左云卿,“我瞧是这个臭婆娘想要将这个眉清目秀的小乞丐占为己有,才故意搞这么一出戏来离间我们三兄弟之间的情感。”
说罢,他朝二人使了个眼色,眼下不是他们内讧的时候。
两人也终于反应过来,于是又对左云卿说骂了一番。
左云卿对此并不予理会,只是转身对周围的吃瓜群众说,“诸位,我言尽于此,相信大家心中自有判断。”
场内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无一不是在声讨这三个男子为难一个小乞丐。
三个男子见势不妙,便开始亮出自己身份。
装晕男子说,“臭婆娘,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你可知我爹是谁?”
左云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认真地应道,“不知道,你爹是谁?”
“他爹可是大名鼎鼎的京兆府尹谢大人的舅爷,臭婆娘你若是再胡说八道,我兄弟就将你抓起来让谢大人好好惩戒你!”
一个男子出列叉腰说道。
左云卿看着他,怎么看就怎么觉得他像个女子,心想应当是个0。
她正想出声反驳,却听得人群中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可知你口中的臭婆娘的爹是谁?”
左云卿抬头看去,便见怜香挤开人群留出一条过道,而左青青正缓缓从过道中走出来。
“你是谁?!这里哪轮得到你来说话?”
男子瞧见竟然还有人替眼前这个臭婆娘说话,顿时眉头竖起,喝声道。
左青青不咸不淡地别了他一眼,“我是谁不重要,或许你该问问你口中的这个臭婆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