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思斌不想要她去当电灯泡,那她正好可以顺水推舟,让陈思斌一人去接阮婉欣。
人陈思斌两星期没见媳妇儿呢,憋得够久的了吧?有她这个电灯泡在旁边,反倒碍事几。
钟楚楚正想开口,就见一旁的薄暮年将小媳妇儿揽入怀中,对陈思斌挥了挥手道。
“行了行了,我媳妇儿事情忙着呢,才没有时间陪别的男人去接人家的媳妇儿。下午你一个人去接你媳妇儿吧,我媳妇儿得回诊所赚钱呢!”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陈思斌那算盘珠子,都快要蹦到脸上了,不就是不想让他媳妇儿跟着他去接阮婉欣。
怕钟楚楚在场碍了他的好事吗?陈思斌憋了两个星期了,这家伙早就憋的跟个火炉似的,他作为好朋友,自然得让他独自去接阮婉欣,如果有机会,人家都要泄火,也得没有外人在场不是。
钟楚楚跟过去,反而成了电灯泡碍手碍脚不好。
陈思斌就等着这话呢,心说薄暮年不愧是他的好兄弟,立马潇洒的挥挥手道。
“得嘞,有你这话,兄弟我就不妨碍你们两口子卿卿我我了,我先走了!”
他还得先回北城去洗个澡,换套衣服,把自己弄得皮光毛亮,喷点男士香水,最好是沉香木质味的,阮婉欣喜欢那款,再穿上一身帅气的衣服,买束玫瑰花,再到阮婉欣的跟前亮相。
两个星期不见了,总得让小媳妇儿感觉自己帅气了!
这么想着,陈思斌脚下的步子不停,麻溜的上了车子,一脚油门下去,黑色低调的汽车从部队大门口呼啸而过,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剩下薄暮年和钟楚楚站在原地,看着呼啸而过的车子,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果然呐,憋太久的男人,马上就有肉吃了,就是这么迫不及待的。
阮婉欣坐着福州到北城的客车,忍受着车厢里各种味儿,比如鸡蛋味,油饼味,馒头味,脚丫子味,汗味,还有偶尔传来孩童啼哭的声音,一路颠簸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到了北城。
从客运车上下来后,阮婉欣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老旧的客运车,心想。
“天呐,这年头的客运车堪称人间炼狱啊,坐个车像坐牢一样,那车厢里的味儿和客运车的速度,简直让人难以忍受,相比后市的高铁和飞机,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级别。姐以后要是去哪儿出差,绝不再坐客运车了,得弄辆自己的车子开着去,多舒坦啊!”
这么想着,已经迈步朝候车厅走去,才刚走进候车厅,一大把鲜艳夺目的红色玫瑰花,就闪现在她的眼前,差点亮瞎了她被灰尘蒙蔽的眼睛。
阮婉欣眨巴眨巴眼,玫瑰花的香味四散开来,窜入鼻息,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一抬眸,就对上一双深沉幽暗且饱含思念的眼眸。
两个星期不见,男人的轮廓更加俊朗锋利,帅气中透着一股子沉稳的轻熟男人的气场,给人一种高深莫测,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