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合着你一心急就打砸别人的物品,我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人,那以前怎么就没听说你一心急打砸别人家的物砸,偏生要打砸我们诊所的物品呢?”
说到这里,阮婉欣抬头看向警察的方向,接着道。
“警察同志,这林翠花就是故意的,我和她一个村子的,以前我都没听说过她敢打砸别人家的东西,合着就是欺负我们诊所的老板是两个女人,钟楚楚又是她养大的,被她欺负惯了,就敢打砸我们的物品,非得让她赔咱们的损失不可。”
一旁的林翠花被阮婉欣的话说中了心思,脸上的怒意更甚,口不择言道。
“你这个贱蹄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我打砸钟楚楚诊所里的物品,关你什么事?她可是我养大的……”
林翠花越说越觉得自己掉进一个坑里,最后彻底不敢出声了,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一旁的阮婉馨赶紧对警察道。
“警察同志,听到了吗?她就斥着收养了钟楚楚,就敢打砸咱们诊所的物品,这诊所可不只是钟楚楚一个人开的,还有我这个合伙人呐,我也投了大笔的钱在这个诊所里呢!”
阮婉欣说着,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又接着道。
“林翠花在咱们村子里横行霸道惯了,合着在她眼里,她打砸了别人的物品都不用赔钱的,又或者说她已经习惯欺负钟楚楚了,一言不合就敢打砸钟楚楚的东西,根本就没考虑过后果,她就是故意的,可怜我省吃俭用的钱呐,投入到这个诊所里都还没赚回本,这些医疗器械就被林翠花这个毒妇给打砸了,以后我们还怎么给病人治病啊?”
说到这里,阮婉欣恰到好处的挤出了两滴泪,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看得路人都心不忍,纷纷指责林翠花道。
“啊,这个死老太婆太过分了,以前钟老板在她家,她欺负人家也就算了,如今把人赶出门,还能赶到北城来欺负人家,还把人家的诊所给打砸了,简直没天理。”
“要我说,这样的恶人就不该留在世上,直接关进牢里,坐个十年八年的牢,让她好好吃吃牢饭。”
“是呀,动不动就打砸别人东西的习惯,可不太好,确实应该去牢里好好反省反省。”
“当然,去牢里反省之前,也得掏钱,把诊所的损失给赔了,不然街坊邻居以后上哪看病去,这家诊所可是出了名的,药品价格公道,医生医术高超啊!”
“对啊,咱们家一年四季可都在这个诊所里看着呢,如今诊所被打砸了,以后上哪看诊去,咱可不想去那些高价的诊所呀,钟医生和阮医生人很好的,就得让这死老太婆赔钱!”
就这样,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差点把林翠花给淹没了,林翠花被说得老脸一阵红一阵白,低垂下了头,心里一阵阵后怕。
要是按照这些路人所说的,她打砸了钟楚楚的诊所,得赔钱得坐牢,那她可就亏大发了,还不如一早要饭回家,去村子里吃老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