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急切地摆了摆手,眼中满是真诚:“鹿神医,要不,您想和您丈夫说什么,您告诉我,我给您口述行吗?”
鹿笙微微抬眸,望向男人那真挚的脸庞,她轻轻咬了咬唇,似乎在斟酌着词句:“会给你带来麻烦吗?如果对你不好,就算了。”
男人连忙摇头,一脸诚恳:“没事的,鹿神医,我们离开南家大院后,他们就管不着我们了。”
鹿笙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微笑,“你和我丈夫说,我想念南城的义诊时光了。那时候,南城的大人物们也都来了,都对我的医术赞不绝口,我感觉所有的辛苦和努力都得到了回报。”
男人闻言,他缓缓点头,仿佛是在承诺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鹿神医,您放心,我一定把您的话一字不差地带到。”
男人匆匆离开后,张妈心疼地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拭去鹿笙唇角那抹刺眼的血迹。“夫人,您就为了传一句话,咬破自己的舌尖,这得多疼啊?”
鹿笙嘶了一声,秀眉紧蹙,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唇角,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痕。“张妈,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觉得超疼的。”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
张妈闻言,噗呲一声笑了,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满是慈爱,“夫人,我终于明白为何少爷对您百般宠着了。”
鹿笙闻言,微微一愣,“为何?”
张妈轻拍着鹿笙的手背,眼中满是温柔与疼惜,“因为您委屈起来,那模样就像是春日里最娇弱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铁石心肠都能被您融化,更何况是将您放在心尖上的少爷。您这受了委屈的小模样,我看了,这心里啊,也是跟猫抓似的,难受得紧。”
鹿笙笑着:“哪有张妈您说的那么夸张。”
张妈满脸忧虑地问道:“夫人,您给少爷传的那句话,少爷能明白吗?”
鹿笙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复杂与无奈。她缓缓摇了摇头,秀眉微蹙,“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愿他能懂我的意思吧。”说着,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小腹。
江家老宅,书房内,季宴他站在书桌旁,转向正坐在太师椅的江老爷子。
“外公,笙笙的意思是,让帝都那些有地位、有声望的人都以她在南家义诊的名义前去。”
江老爷子皱着眉,眼神中透露出不解与担忧,他缓缓开口:“笙笙让这么多人都去南家做什么?”
季宴紧抿着唇,“我曾私下与南司音见过面。她的意思是,南家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想,笙笙或许是想借由这些有地位之人的力量,在人前揭开南家的遮羞布,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江老爷子神色凝重,目光如炬,他沉吟片刻后,对季宴道:“季宴,你和黑鹰那边通个气,他应该比我们更了解南家。南家盘踞多年,根深叶茂,若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单凭笙笙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撼动。”
季宴闻言,神色一凛,“好,我这就联系黑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