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您老人家又不是不清楚咱家目前的状况,我哪里有钱啊?家里本来就穷得叮当响,能勉强维持生计已经很不错啦,我上哪儿去弄钱给您呐?”
一听到贾张氏狮子大开口地要钱,秦淮茹顿时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急眼了。要知道,此刻的她可是身无分文啊!然而反观贾张氏,那可是腰缠万贯呢。虽然老贾的抚恤金丢了,但是贾东旭不幸离世时,所有的抚恤金也是统统落入了贾张氏的囊中。不仅如此,秦淮茹每个月还会从牙缝里挤出三块钱交给贾张氏。这样算下来,贾张氏手头的财富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呀!
但贾张氏又怎么可能轻易将这些钱掏出来呢?那些钱可是她视为生命般重要的棺材本呐!而且贾张氏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深知自己平日里对待秦淮茹并不好,因此早早地就开始未雨绸缪、积攒私房钱了。毕竟她害怕等到自己年老体衰之时,再也无法掌控住秦淮茹,如果那时秦淮茹狠心抛下她不管不顾,那她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啦!
只见贾张氏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冲着秦淮茹叫嚷道:“哼!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反正今天你必须得给我弄到一些钱来,否则等老娘我从这里出去后,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只见贾张氏瞪着秦淮茹,咬牙切齿地威胁道:“哼!反正老娘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今天你秦淮茹的钱无论如何也必须得交出来!”
秦淮茹一脸无奈,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妈!您看您都已经进到屋里来了,能有一口吃的您就先吃着呗!至于那止痛片嘛,您就再忍一忍,兴许一会儿疼痛就过去了。我是真的没有钱啊,妈!哎呀,不和您说了,我得赶紧回去做饭了,要不然小当槐花又该嚷嚷着肚子饿啦!”
说完,秦淮茹便不再理会贾张氏的呼喊和叫骂,决然地转过身去,迈着匆匆的脚步准备离开。
然而,贾张氏见状却越发愤怒起来,她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伸出手试图抓住秦淮茹。只听她嘶嘶力竭地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你将来肯定不得好死啊!若不是当初我家东旭心善,可怜巴巴地把你从那农村的烂泥坑里头拉扯出来,你这会儿恐怕还在那个脏地方散发着恶臭呢!秦淮茹!你给我站住!你赶快想办法找人把我从这里弄出去啊!”
随着情绪愈发激动,贾张氏的声音渐渐带上了一丝哭腔。一开始或许还是装模作样,但渐渐地,她的泪水如决堤之水般滚滚而下。这一回可不是演戏,而是真真正正地伤心哭泣起来。因为她心里充满了恐惧,毕竟离刑期结束还有整整三个月之久呢!往后的日子可让她怎么熬过去呀?想到这些,贾张氏不禁悲从中来,哭得更加凄惨了。
而秦淮茹,听到贾张氏那尖锐刺耳的呼喊声后,身体微微一顿,但仅仅只是稍作停留而已,随后便毫不犹豫地继续朝着牢房外大步走去,仿佛身后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吵吵闹闹的干嘛啊?啊!找打啊?”贾张氏扯着嗓子刚喊完这句话,牢房里面另一侧立马就传来一个凶神恶煞般的怒吼声。原来,这些人之前一直默不作声,就是想要看看贾张氏是否能够通过某种方式弄些钱财进来,好让他们能从中分一杯羹。然而,令他们大失所望的是,贾张氏居然一分钱都没能带进来。
“不是!我没有!啊!不要打我!啊!救命啊!”面对突如其来的暴打,贾张氏惊恐万分,只能拼命用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头部,生怕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住手!都给我住手!”这个声音听起来似乎颇具威严,是狱警。
贾张氏蜷缩在角落抽搐了好一会,狱警终于赶到了,呵斥了几句之后就走了,根本就没人管贾张氏的死活。
秦淮茹缓缓地走出看守所那扇沉重的大门,抬头望着头顶上方那片灰蒙蒙的天空,不由自主地深深呼出了一口浊气。“唉,这样的苦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啊?”她喃喃自语道,心中满是对未来生活的迷茫与无助。
然而,秦淮茹并没有让这种消极情绪持续太久。她只是稍稍感慨了一番后,便迅速振作起精神来。毕竟,家中还有年幼的孩子正眼巴巴地盼着她回家,可爱的小当和乖巧的槐花在家中等候着妈妈温暖的怀抱。想到这里,秦淮茹咬咬牙,加快脚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也许只有等到孩子们都长大成人、能够自力更生的时候,她们一家的日子才能真正好过一些吧?秦淮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当秦淮茹回到四合院时,发现秦京茹正带着三个孩子坐在家里吃饭。餐桌上摆着几个热气腾腾的窝窝头,旁边还放着一两盘简单的菜肴。尽管食物算不上丰盛,但相较于平日里清汤寡水的饭菜而言,已经算是有所改善了。只可惜,对于想吃肉的秦京茹来说,这些都是不够的。
秦京茹嘴里嚼着硬邦邦的窝窝头,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眼前的饭菜。经过在四合院里一整天照看孩子的辛苦劳作之后,她终于深刻体会到了姐姐秦淮茹平日里生活的艰辛不易——原来姐姐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在这里过日子确实并不比在乡下轻松多少。看来,若想真正改变现状、过上梦寐以求的美好生活,那就只能靠自己了,不管用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