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翁三七,宋邺行很快走了过来,将她带到了桌前坐下。
这个帐篷很大,是他们故意设在后山的。
此时正是午时,军营里又在建房屋,加上新兵在操练,到处都是杂吵的声音,他们这边就显得尤为安静。
翁三七紧握着手里的银针,只是还未动手,宋邺行就已经将她的手强行按住,从她那手里拿出银针来。
他把玩着银针,笑的散漫,“翁姑娘,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的话?”
上下扫视着翁三七,宋邺行冷声道:
“得罪我,你知道自己会是怎么样的下场吗?”
“你就是个禽兽……”
翁三七一开口,宋邺行就忍不住笑了,“是啊,我本来就是个禽兽,可昨晚你不也很快乐?”
说完,三皇子轻咳一声。
宋邺行似乎也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太不正经,立马说道:“给你个机会,好好服侍三皇子。”
翁三七紧握着拳,没有吭声。
见她这样,三皇子轻叹口气。
“算了,她若是不愿意,本皇子也不想强求她,何况她是表哥的人,我又怎么好夺人所爱。”
此言一出,宋邺行眼底里的烦躁更甚。
“我告诉你,你就算是死我也可以找到一百种折磨你祖父的方法,你别忘记了,你们祖孙两现在还在军营里,最好是乖乖给我听话,不然别怪我对你祖父下手。”
宋邺行的话,踩中了翁三七的命脉。
她不怕死,但她怕祖父因为自己而死,更不想祖父被自己的事给影响了。
看着她满脸屈辱的模样,宋邺行轻啧一声。
“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架势给谁看?”
说着,宋邺行直接上前将翁三七身上的衣服扯下,将桌子上的酒强行灌进她嘴里。
一整个下午,翁三七都被折腾的想要自尽。
可她一想死,就想到了祖父。
她不能死!
若是死了,祖父怎么办?
翁神医白天不是秦朝的床边守着,就是在捣药,想要去找翁三七的时候,士兵说她去山上采药了,他也就没有想太多。
晚上他回到帐篷里,翁三七说她有些感染风寒,吃些药就好。
想到她是个大姑娘,可能有自己的心事,翁神医也就没有追问。
短短的几天时间,翁三七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那两人过分的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都把她喊到后山上去。
直到她来葵水,才暂时的放过她。
好在她来葵水时,祖父给她开了几服药,让她好好休息,又说他已经和主帅说了,过几日就可以离开了。
翁三七是真的想离开,可想到宋邺行的话,她的心里打了个寒颤。
她道:“祖父,我们要不还是先留下来吧?”
“三七不是说想要离开军营,去做游医?”
翁神医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