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叫床这种事儿可是一种技术活。
既要好听,还要真实,且要勾人遐想。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实在为难啊!
在几次抑扬顿挫的喊叫后,她已经脸颊充血,几乎快要羞晕过去了。
尤其是男人就坐在对面不远处看着她换着法儿的喊。
这跟看猴儿戏有什么区别!
司晚柠又羞又窘!
要不是这馊主意是自己出的,她早撂担子不干了!!
到最后,她声音都有些喊哑了,谢惟之才满意地让她去叫水。
司晚柠欲哭无泪,还得扯松里衣打散青丝,做出一副承受不能的姿态去叫人。
以至于两人躺在床上后,她连话都不想说了。
加上演戏实在太累,她只胡思乱想了盏茶时间,就脑袋一歪睡着了。
倒是谢惟之,本以为她会像昨夜那般翻来覆去好几次才能睡着。
没想到转头就见她已经沉沉睡下。
他定神瞧了一会,忍不住笑了笑。
看来刚刚是累着她了。
又想起自己方才那幼稚又小心眼的斗气行为,不由心虚了一下。
只不过那关乎到男人的尊严。
便是谢惟之对那事无意,也不愿在这种事上叫人误解。
尤其想到她当时那惊愕的反应,谢惟之便觉得一股恼意在心底冲撞。
以至于昨夜梦里都在不遗余力地展现着他的雄风,迫着她好好品品他的耐力!
直到她哭着承认他的厉害,才终于肯放过她。
导致早上醒来时,只能偷偷去净房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