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模样也是变化，变化中的暂停竟然和少年一模一样。

“……”

只是……她最后眼神的空洞又为什么会让臧忮求流出泪水？

他不理解，因为，沙娇已经死亡。

“……沙娇？沙娇！”

反应总是迟缓，迟缓后的臧忮求再也没了讨厌。

“沙娇，沙娇啊！”

他不敢相信，所以开始一个劲地呐喊。

“沙娇！沙娇！！！啊啊啊啊啊！！！”

痛苦后知后觉，泪水再也无法忍住。

“你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

身体剧烈颤抖，颤抖到让他匍匐，让他下跪。

“是谁……是谁！！！”

抬头看向前方，他对着前方的虚无拼命盯去。

“给我滚出来！！！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可死盯没有效果，前方存在的有且只有一片虚无。

“啊啊啊啊啊！！！”

所以攻击开始轰炸，那是远胜过对付木研所使用的一切。

“给我出来啊啊啊啊啊啊！！！”

不为别的，他只想亲眼看见。

“出来！！！！！！”

看见，那片虚无之后的存在到底是谁。

“主……我们……还是算了吧……”

也在攻击，可“轮回”的结果让成不寒而栗。

“主……主，我们先走吧，情况……不对啊……”

身体出现变化，“轮回”竟然在反噬他！

“主……主……”

反噬前所未有，“轮回”更是超过了他的全部！

“快……跑……”

所以身体开始干枯，干枯到最后轻如鸿毛。

“……”

便是，随风消逝。

“成……怎么……怎么回事？！”

一切超过理解，触觉打开虚空。

“主！情况不对！我去叫住他们过来！”

意在逃跑，可借口十分巧妙。

“我……去……”

所以就连死亡，也是巧妙到不能在巧。

“……”

是的，他竟然……杀了自己。

“唔……”

不敢相信，可……它就这么发生且变为真实。

“……”

真实，虚空将他彻底吞噬。

“……所以，你可以出来了吧……”

对之后的发生不再惊讶，臧忮求怀里的只有沙娇一人。

“……哼……以牙还牙……孙六爻，我们……好久没见了吧。”

不再死盯，如今他的目光只在沙娇身上。

“没想到，你突破了。”

目光温柔，他轻吻她的苍白，和她身体上的最后温度。

“恭喜啊。恭喜。”

最后火焰燃烧，烧掉了他的泪水，也烧掉了他最后的温柔眷念。

“哈……”

便是躺倒在地，便是，闭上双眼。

然后，就这么也沦为虚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