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纪荒一边帮陈子琪疏理身上伤势,一边冷冷的注视着两人。
“禀告前辈,我们雍清河赵家,乃是越山宗麾下附属势力,望您看着越山宗的面子上,放了我们一马!”
那中年修士连忙说道,李纪荒冷冷一笑,弹指间一道石子飞去,击爆了那人的头颅,血液溅了身旁那人一地,吓得他脑袋死死的贴在地面,不敢抬头注视。
“哦?拿越山宗压我?好大的面子啊你们?你们做尽坏事,最后又用越山宗来擦屁股?你们竟敢辱我宗门名声,谁借你们的胆子做这事情!”
李纪荒冷冷笑道,偌大的气势猛然爆发,心中无比愤怒。
看到几人为非作歹也就算了,可他还听到那人口中说出越山宗几字,他自然恼怒,当即斩杀一人。
今日他碰巧路过此地,便看到几人胡作为非强行掳掠人,以往他没有见到的时候,这群人说不定干下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呢!尤其是他听到几人还敢拿越山宗的名声来压他时,心中一股火焰升起。
宗门的名声,就这样被这些无名小贼侮辱了?
“如果不好好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纪荒遥遥一抓,那地上的令牌便飞到他手中。他轻轻的擦拭着令牌,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笑道:“越山宗的名号,岂能是你们这群小人能玷污的?”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
剩余那人惊恐万分,再也不敢耍花样了,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李纪荒面色更冰冷了几分,身上的杀气愈加浓厚。
原来这雍清河赵家,乃是越山宗麾下的一个修炼势力,仗着族中有炼藏境的老祖撑腰,平日里便做哪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甚至暗中掳掠女子用来当鼎炉双修,残害了不知道多少人,可谓是一个恶贯满盈的世家!
而这赵家用女子来讨好其他修炼势力,甚至连越山宗的弟子都相识,庇护之下他们的恶行竟然没有被揭发!
他心中一阵恼火,这群为非作恶的家族竟然还能存在?若他没有碰到,陈子琪岂不是就危险了?是不是还会有更多无辜的女子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吓得那人胆颤心惊,重重的跪在地上磕头认错:“小人赵铿,也想过诚心悔改,可碍于族中压力哪敢反抗?先前那两人乃是赵家嫡系,前辈你快快逃离吧,否则被家族知道了,定然不会轻饶你!”
“呵呵?赵家不会轻饶我?难道我又会放过你们赵家?一个小小势力竟然做尽伤天害理的坏事,若没被我碰到,你们岂不是还要继续为非作歹?”
李纪荒冷冷笑着,丝毫不在意这跪地求饶之人。
这赵铿说也想诚心悔改却碍于家族压力无法反抗?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不想做坏事,就是躲、就是逃,难道别人还能用刀架在你脖子上强逼着你做?为何不是别人出来行恶、而是他出来?
怕这赵铿也是挤破了脑袋出来做这掳掠女子的事情,也想沾些好处吧!
赵铿便在一片苦苦的求饶着,李纪荒却漠然冷笑,丝毫不在意,这人同样在必死名单之上,只不过留他还有些用处罢了!
“好些没!”
此时,李纪荒也帮陈子琪疗伤的差不多了,一脸关切的望着她。
“好多了!”
陈子琪点了点头,面色羞红不已。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两人相见时的场景对方的震惊,可她没有想到时隔许久再次相遇后竟然是这么一番景象。
“没事,等我解决了这里在送你回去!”
李纪荒轻轻的揉了揉她的秀发,在储物戒中找着衣袍。
先前她的衣袍被扯坏了,虽然没有露出春光,却也不怎么好看,当即拿他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对方身上。
“我不回去!”
许久不见,陈子琪似乎经历了许多,没了以往的任性,话语轻声,却带着一股坚定的味道,让李纪荒无可奈何,只好暂时答应了下来。
“赵铿,你在做什么,赵桐他们呢!”
忽然间远方发出一声爆喝,一个气势凌厉的老者走了过来,他恶狠狠的踢飞了赵铿,冷冷道:“废物,竟然对外人下跪?真的是丢我们赵家的脸面,赵桐他们呢!”
“三长老!”
赵铿看到这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起身跑到他身边,一脸悲愤的指着李纪荒说道:“三长老,赵桐他们被这人杀了,他还想要去找我们赵家的麻烦呢!”
“哦?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来找我们赵家的麻烦?真的是大言不惭!”
三长老冷冷的望着他,忽然看到陈子琪时,眼睛一亮,高傲的仰着脑袋,用着命令的口吻呵斥道:“小子,把这个女子交过来,我给你一具全尸,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家上下皆行恶,这老者更甚,如今看到美若天仙的陈子琪,眼中的浴火都快喷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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