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露见我们三人回来之后,一句话也没有问,冷冷的扫了我一眼,迈步就要走。
“啪!”
我拽着她胳膊,皱眉问了一句“他情况啥样啊?”
“死不了!”徐露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恩,我把钱给你。”我恩了一声,掏出了张松给的五万块钱,递给了徐露。
“你哪来的钱啊?”徐露没有接!而是严肃的问了一句。
“人家赔的。”我随口回了一句。
“谁赔的啊?”徐露追问。
“砍童童的人赔的,我俩聊的挺好……!”我撒了一句我自己都不信的慌“你就赶紧拿着吧!”
“我不要。”
“你不要干啥啊?叫你拿着就拿着。”我直接塞在了徐露的怀里。
徐露停顿了一下,又拿出俩万说道“那我先拿三万,童童的医药费还不知道要多少呢,剩下的两万,你再慢慢还我!”
“好。”
我也没有拒绝,直接收下了两万块钱。
“恩,我走了。”徐露说完,直接走了。
“他啥时候能醒啊?”我冲着她背影喊道。
“你问护士吧!”徐露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
”操!”
我咬牙骂了一声。
“咱们三个是守在这,还是给他请个护工啊?”仔仔问了一句。
“守个屁,咱俩身上都还有伤呢,志志也得照顾妹妹,还是给他请个护工吧。”我打着哈欠,十分困的回了一句。
“恩,那就给他请个护工吧,我有电话。”志志说了一句,掏出手机,拨通了一句护工的电话。
很快,护工来到了医院,我们把一些简单的事情交代好后,我和仔仔就去到外伤室,把纱布换了一下,三人一起走出了医院,找了一家烧烤店,点了一些串和啤酒,吃吃喝喝了起来。
我们谁都没有提吴军的事情,因为提了也没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继续干,那我们接着就完了。
我是一个特别喜欢喝啤酒的人,可能是生活过的非常不如意的我,就比较喜欢这种不清醒的感觉。
加上现在张松那里肯定是回不去了,我连唯一的一份收入都没了,所以我就有点烦,烦我就喝,于是就喝多了,也没管身上有没有伤,反正也他妈死不了。
我吃着花生米,看着志志和仔仔,突然说了一句“咱们现在都这么大的人了,这样一天天的下去不是办法,等童童好了,吴军的事儿要是过去了,咱们一起做点事儿,咋样?”
“做啥啊?”仔仔也喝多了,眼神迷离的问了一句。
“我在张松的场子干了这么久,也认识点玩牌的,我想整个赌局,你们觉得咋样?”我冲着二人问道。
“那要投多少钱啊?”仔仔问道。
“不用多,一人十万就行!”我吃着花生米继续说道“就玩葫芦鱼的那种。”
“赌局可是可以,但就是麻烦事儿太多了,因为现在赌局太多了,一个萝卜一个坑,每个坑都有人蹲,你突然插进来,那让人家蹲那去呢?会影响别人的利益的。”志志是比较清醒的说道“首先先不提刀枪棍棒的事情,但你至少得有关系啊,如果没有关系,人家举报的话,一点一个准!”
我听到这话,托着下巴回道“这是确实,没有关系,确实很难,但没有也不是不行,咱们搞流动赌局呗,打一枪换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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