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白哥今天给人的感觉好像有点……柔弱
安向文摸了摸下巴,虽然柔弱但也不大好靠近,就是气质略显平和。
差不多是医院里那状态,难道说白哥受伤了
安向文回想了一下,觉得他白哥早上恐吓自己的样子能打八个他,受伤或许是他错觉。
哎,白哥就是白哥啊。
人类收回思绪,目光重回前方的桌子。
这好像是白哥写那些奇怪东西的本子。
安向文回想起自己的惊鸿一瞥,心里有些痒。
要不……他看看
反正现在白哥不在。
人类悄咪咪站起身,再一点点挪到桌旁。
本子封皮普普通通,就那种随处可见的在文具店里可以买到的。
本子半当中夹了支笔,安向文干脆直接翻开那一页,这样也方便他回头盖回去……去。
人类忽然瞪大了眼睛。
他震惊地看着每条路径都绘制出的寺庙地图,远比他们昨日白天走过的还要详尽。
再往下看,潦草的笔触画了个覆面的头颅,面上仅开了一个孔洞露出红光,身上披挂着紫红的袈裟……他、他——
安向文看到,夹在笔记本中间的是一支黑色水笔。
他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目眩了。
也可能是睡傻了。
不然怎么会从黑色的涂画上看出其他的色彩
……
白僳确实出门兜了一圈,他去找了下蔚文雪。
女性香客住在另一侧,他到门口敲了敲门,才把人喊了出来。
亚麻发的女生的情况和安向文差不多,都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走出来时步伐还有些踉跄。
比起安向文的心大,蔚文雪多了几分不解。
“白先生伱也是……”她目露疑惑。
什么异样都没有的黑发青年附和地点头,装模作样地揉了揉脖子:“是,所以来问问你。”
蔚文雪顿了下,还是选择交流一下情报。
“我昨天晚上……感觉……”亚麻发女生吞吞吐吐,她不确定自己的记忆有没有错了,“我好像没有躺到床上,但白天醒来……”
蔚文雪沉默着,捂住自己像被磕碰数次的后背。
白僳看了动作秒懂。
不就是那僧人帮忙“扶”上床的吗估计是撞到了。
“可能是太困了,迷迷糊糊上了床不记得了。”白僳帮僧人圆了下,然后将话题转走,“蔚小姐晚上有做梦吗”
“梦没有吧……我睡得很死。”蔚文雪按压着额角,“很久没有这样的睡眠了。”
应该说,她是睡眠一直很浅,不应当啊……
蔚文雪想不明白,白僳却在问完两名相熟的人类后得出了结论。
他们昨夜确实被拽入了梦网中,但是醒来却没有记忆。
是不是代表着……在梦里可以为所欲为
毕竟,大家醒来都不会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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