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她摸我手背!”
安向文压低了嗓门,站在白僳身后半步说。
白僳偏头,用眼神回应:跟我讲这个干什么,又不是掉了块肉。
前台的成熟女性并不在意安向文的后撤,她继而点点柜面,示意随便来个人把房卡拿走。
安向文被“吓”到了,蔚文雪这个女生一直坐在后方没有过来,取房卡的人只剩下白僳了。
不过经由第一次的越界,这会儿成熟女性就是支着个下巴,将大半身子压在柜面上,澎湃的事业线展露无疑。
她的视线不断在白僳与安向文之间瞟来瞟去。
“刚刚那句话别忘了啊,要打扫房间记得来前台跟我说一声,哪一位帅小哥来都可以哦~实在不行,那位可爱的小姑娘也没问题。”
“啊对了,我就是这家旅馆的老板娘,有遇上其他事可以跟我讲哦~”
成熟女性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但她选择的对象是白僳,那相当于抛给瞎子,得不到回应。
白僳确实只觉得成熟女性的眼睛抽搐了两下。
冷不丁被提起的蔚文雪忽的抬头,与成熟女性对视了一眼,马上把头低了下去,手机按的噼里啪啦作响,也不知道在和谁发消息。
成熟女性也不介意自己受到的冷遇,她耸了耸肩,继续说:“看你们好像要住好多天,打扫肯定是必要的,建议一天一次差不多了,当然玩得开一点上午一趟下午一趟也没问题,提前说就好。”
说完,成熟女性挤了挤眼。
白僳:“什么是玩得开?”
安向文:“嗯……啊……哦……哎白哥你不用知道。”
白僳就是顺口一问,他分了张房卡给安向文,剩下那张递给了拖着行李走过来的蔚文雪。
“四楼……”女生摸着房卡上的数字编号,“电梯在哪?”
已经重新坐回前台内看剧的成熟女性懒洋洋地开口:“对不起啊小姑娘,电梯故障了,维修的人员还没到只能走楼梯。”
蔚文雪听了回答,面色一沉。
她难道还要提着这个死沉的箱子自己走去四楼?救命……女孩子的箱子里到底为什么能摆这么多东西。
黑发女生双手颤抖,可能不情愿的想法太明显被成熟女性看了出来,她巧笑着说:“那我帮小姑娘你找个帮手?看其他人也挺不解风情的。”
不等蔚文雪同意或反对,成熟女性拍了拍手:“老顾——老顾来帮个忙——”
随即,侧面的走道里传来啪嗒啪嗒的走路声,出现得非常突兀,不多时便来到了大堂内。
头发花白的老头拿着清扫工具,另一只手提着手电筒,看上去就是正在工作中忽然被人喊过来,满是老人斑的脸上挂着笑容。
成熟女性指了指蔚文雪的箱子:“帮她提一下吧,老顾。”
头发花白的老人笑眯眯地点头,就这么把清扫工具搁到一边,准备去帮忙。
“等……不用了吧!”蔚文雪连忙拉住自己的行李箱,“我自己就可以!”
先不说这个老人给她的感觉有点背脊发凉,就算是普通老人,她也不能让一个耄耋老人帮她提东西吧。
人多少得懂点尊老爱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