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掏出放在面前,白僳看到在厕所鬼那张卡牌边上延展出了新的一面,两张重合叠在那,所以变厚了。
安向文看到了白僳的动作,纸片一样的卡牌他也看到了,但他还是先指了指白僳的手。
“那个……要不先包一下?”安向文弱弱地开了口,“感觉挺疼的啊,兄弟你都经历了什么。”
“嗯,可以。”白僳应了一声,随手扯下一旁的女式衬衫,布料轻易地在手中撕成布条,然后在右手上缠绕两圈打了个蝴蝶结。
白僳的包扎手艺令安向文欲言又止,但看到当事人一脸淡然,根本不痛的样子,后者也就闭了嘴。
再多说一句就显得他很大惊小怪了。
白僳包完手,把手上拿着的卡牌正面摊开,在厕所鬼的r卡边上有一张新的卡,新卡上标了个n,卡牌名字叫“红白汤”。
卡面画的就是火锅店的店面,空荡荡的场景上只有一口鸳鸯锅冒着热气。
安向文低着个头凑在那边看,看到n、r的标识后,暂时忽略了恐惧,忍不住吐槽:“这不是稀有度吗?”
白僳问道:“稀有度?”
安向文解答:“对啊,就手游里常见的那种,r比n稀有度高。”
看白僳听得仍不是很明白,卷毛青年有些纳闷:“兄弟你没玩过这类手游吗?”
白僳点头,原人类手机里是有几个游戏,但他还没尝试过。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安向文有点震惊:“挺好玩的,除了有点骗钱……哎不对扯远了,所以兄弟你这个卡牌是哪里来的?”
白僳看人接过两张卡牌在那翻来覆去地看,便把他先前的经历经过艺术加工,且是大面积的艺术加工后说了出来。
他编故事的本领其实并不好,具体参考面对警方时也只能说是水管爆了,可他明白留白的美。
说得含糊一些,自然会有人的想象力去填充。
他略去了厕所鬼攻击人的那些细节,只说他没有给纸,运气好离开了狭窄的隔间,在活动范围更宽的过道里把厕所鬼给制伏了。
安向文求知欲旺盛起来:“怎么制伏的?”
白僳再度瞥了眼他的身后,手里做了个手势:“用清扫工具,这样。”
他双手往下一挥,面前的青年人立刻脑补了一个重击一击致命的场景,不由地惊叹出声。
白僳理所当然地收下了人类的赞美。
安向文又问:“那这个红白汤?”
红白汤的卡牌,说实话白僳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刚刚拿出便是他第一次看见。
“在火锅店找钥匙吧,钥匙落在火锅里。”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寻找过程一笔带过,但阅读卡牌说明的卷毛青年却神色古怪,他反问道:“就……就直接找钥匙?”
“嗯?”白僳疑惑地抬眸,“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这是个密室解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