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精心照料着庄稼,为它们浇水、施肥、除草,满心期待着丰收的那一刻。
想象着收获的粮食堆满粮仓,一家人能过上富足的生活。
然而,他们却不知危险正迈着沉重的步伐步步紧逼,死亡的阴影正悄然笼罩过来。
等官府终于察觉到蝗灾的迅速蔓延,紧急传达消息时,已然错失了最佳的防治时机。
衙役们骑着快马,在尘土飞扬的乡间小道上疾驰,马蹄扬起滚滚烟尘,仿佛是他们内心焦急的具象化。
他们挨家挨户地呼喊,声音因焦急和疲惫变得沙哑而干涩,每一声呼喊都饱含着对百姓的担忧和对灾难的无奈。
然而,面对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蝗虫,一切补救措施都显得杯水车薪,就像以卵击石,难以阻挡这场灾难的肆虐。
王府被阴霾笼罩,愁云久久不散。信王宁煜双眉紧锁,眉心似能夹死苍蝇,在王府长廊中来回疾走。
他的靴子重重砸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闷且急促的“哒哒”声,每一声都似敲在他的心尖上,震得他内心惶惶不安。
窗外,蝗虫肆虐的景象犹如一场灭顶之灾的真实写照。
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庄稼被啃食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残败的茎秆在风中无助地颤抖,仿佛在无声控诉这场天灾的残酷。
宁煜望着这片荒芜,心中明白,以封地现有的力量,根本无法与这场铺天盖地的灾难相抗衡。
他猛地停下脚步,眼中闪过决然,毫不犹豫地招来最得力的亲信,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迅速做出安排。
亲信领命后匆匆离去,宁煜望着他的背影,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脸上的忧虑愈发浓重。
信使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马厩,在众多马匹中,一眼便锁定了那匹浑身散发着昂扬气势的骏马。
这匹马身形矫健,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油亮的棕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四蹄修长有力,一看就是善于长途奔袭的良驹。
信使利落地翻身上马,手中长鞭在空中用力一挥,“啪”的一声脆响,惊得飞鸟四散。
骏马嘶鸣一声,如闪电般飞驰而出,瞬间消失在王府大门之外。
马蹄声急促而密集,在尘土飞扬的官道上踏出一串匆忙的脚印。
烈日高悬,毫无保留地释放着炽热的光芒,炙烤着大地,也炙烤着信使。
阳光如滚烫的烙铁,烤得他皮肤生疼,汗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额头、脸颊、脖颈不断涌出。
浸湿了衣衫,又迅速被风干,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盐渍,衣服紧紧黏在身上,让他浑身难受。
干粮早已变得又干又硬,如石块一般难以入口。
他费力地掰下一块,放进嘴里,艰难地咀嚼着,每一口都好似在吞咽砂石。
喉咙被噎得生疼,他只能强忍着不适,大口大口地喝水。
渴了,他便俯身到路边,双手捧起浑浊的河水,不顾水中的泥沙和杂质,一饮而尽。
夜晚,万籁俱寂,唯有马蹄声和他沉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
他在马背上打盹,稍有颠簸便猛然惊醒,揉一揉酸涩的眼睛,又继续赶路。
长时间的骑行让他的双腿与马鞍不断摩擦,皮肤渐渐磨破,鲜血渗出,与衣物紧紧粘连在一起。
每一次马匹的起伏都带来钻心的疼痛,他的嘴唇被咬出了血,却始终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
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尽快将信送到京城。
终于,在马不停蹄地奔波了整整一周后,信使抵达了京城。
当他摇摇晃晃地来到京城驿站时,整个人已疲惫到了极点,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他的双腿血肉模糊,裤子与伤口紧紧粘连在一起,干涸的血迹和尘土混在一起,显得触目惊心。
每挪动一下,都扯动着伤口,疼得他冷汗直冒。
他嘴唇泛白,干裂起皮,上面布满了一道道血痕,面色如死灰般惨白,眼眶深陷。
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憔悴,身形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将加急信件交到通政司官员手中。
看着通政司的人骑马匆匆赶往皇宫,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断裂。
眼前一黑,直直地晕了过去,“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各位小伙伴元宵节快乐呀,最近小作者没怎么回复段评,不是因为小作者膨胀了奥,而是有原因的。
小作者今年可能会好运连连,因为小作者在除夕当天就撞了好运,外出时因路面太滑,跟马路撞了一下。
胳膊和脚都撞到了,很幸运的没有骨折,但是肉疼了好几天。
初九左右胳膊才刚刚有了好转,得了牙龈炎,因为疼一夜没睡,结果早上去洗手间时没有站稳。
踉踉跄跄向前好几步,脸撞上了衣柜角,然后牙疼的同时脸和额头疼。
小作者觉得今年肯定是运气大爆发的一年,哈哈哈,现在已经好多了,牙齿也不疼了,肿也消的差不多了。
最后问下,小伙伴们吃的什么馅的元宵和汤圆,小作者吃的芝麻馅的,甜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