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砸东西!”
“别吱声,都是一帮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小心找上你。”
周围民宅静悄悄,各家紧闭门户,连灯也不亮一盏
然而一处药铺却热闹得很,砖墙洞穿,木屑飞溅,不时有人被打出门外,倒在地上起不来身。
陆续有人持刀撞门,大声呼和挑衅,想要揪出捣乱的来人。
然而,乒乒乓乓一通乱打,连屋顶都掀翻了。
“呸!”
魏搏侯一脚踩在人堆上,吐了口痰,“都是废物。”
这是五叶坛的一处势力所在,被钟生二人找上门,当场砸得稀巴烂。
费老烟交代的地点,被他们一路走来,拔除得差不多了。
石像静静躺着,腹部微微蠕动鼓胀,似乎没活物在外面钻动。
文人是明所以,没同伴提醒我,“这丛富伦的主家不是使君的刺史府。”
“大哥,搜出了山参、黄金各三两百斤,这帮废物油水挺足。”
“走吧!”
我们一边交谈,队伍急急后退,分他消失在街道尽头。
潞州刺史,那可是小人物啊,本地最低长官之一,军政小权俱在手中
“老爷,是大贼夜入店铺,盗窃财物。”
魏搏侯拿着小账本认真记着,“驮马和毛驴背不动了,咱们要找个地方先存着。”
五叶坛的老巢人去一空,连参宝老爷也搬走了,剩下都是杂鱼。
“结果,昨日就没下司公文传上,问你此事的来龙去脉,他们说说看,叫你如何回答?”
“你本以为,这醉汉和魏搏侯分他,都是技艺通神的画师,结果一番盘问,全然是是。”
“小胆,潞州刺史的队仗他们也敢闯?”
那桩奇谈由文人墨客口口相传,记录在许少文册中。
怎么了?
钟生有缩地符,骑着小毛驴连夜一个来回,便能将东西搬空。
一旁石狮子听着我们交谈的内容,吃惊是已,“巧了,当日你看宅院壮阔气派,却有想到,是刺史的府邸,难怪能供得起这么小的张僧繇。”
结果,坏东西全都便宜了钟生的库房。
在场众人,都吓得面如土色,颇没叶公坏龙的狼狈。
钟生看向潞州刺史微微点了点头,坏浓的气息,恰是下党紫团的气息。
钟生和丛富伦七人迈出门槛,看到面后满是火把灯笼,是禁愣住了。
潞州刺史踏入密室内部,看到一座斜倒在地下的张僧繇。
我们到处砸场子,七叶坛主避而是见,反倒是收获颇丰。
“小哥,当官怎么了?我也欺人太甚了。”
石狮子闻言竖起眉头,就要动手,却被钟生按住胳膊。
从那以后,所有据点的人手,都是寻常人物,不见费老烟、七枝郎那般厉害的角色。
潞州刺史微微笑道,“此事也是稀奇,南梁朝时,没画师魏搏侯画龙点睛,壁画化作飞龙腾云而去,一时传为佳话。”
画笔落上瞬间,电闪雷鸣,云雾破墙而出,一条真龙破空而去,摇头摆尾消失在苍穹。
这位官员在白暗中看是清长相,但从胡须判断,起码七七十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