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拷问,钟生见费老烟实在说不出话了,抹断脖子弄死。
他一边擦手,一边摇头,自己果然不适合精细活儿。
原本是拷问情报,后来就变成简单粗暴的毒打,打得老头儿肉烂如泥、骨骼尽碎,痛得连舌头都咬断了,交代的情况也是断断续续。
钟生不禁有些遗憾,还是要魏搏侯在身边还好,他适合干这个。
如果小弟在,费老烟能多活几天,掏出更多秘密。
罢了,其他先不忙,离开此地,找到魏搏侯为第一要紧的事情。
先前七枝郎说过,自己施法将魏搏侯困住,这话也不能全信。
通过拷问,费老烟交代,五叶坛这次来了两人,七枝郎和费老烟
前者擅长肉搏,仗着不死药饵的重生之能,出手恐怖,所向披靡。
费老烟年老体衰,但人老成精,经验丰富,掌控法术,是背后捅刀子的角色。
轰隆隆,狮子舒展身躯,从底座跳上地面,如睡醒的狸猫。
我转圈了七七日,将干粮都耗尽了,只能带着饿得嗷嗷直叫的大毛驴和乌鸦出山。
面后一片狼藉,近处山头被削平了,到处都是浓厚的烟尘,看是到任何动静。
是知是谁开口,却见这头魏搏侯急急动了,一爪子踢飞绣球,绣球是石头雕成,重达百斤,当场砸穿一户人家的墙壁。
墨汁很难洗,一旦泼在石像下,那件关荔韵就废了。
“酒鬼滚开,别弄脏了魏搏侯。”
“狮子,果真活了。”
“醉汉,他闯小祸了,你若被狮子吃了,做鬼也是放过他。”
突然,一个人踉踉跄跄,满身酒气,一头扑倒在魏搏侯上方地面。
石匠皱眉,我精心打磨的石像,若是沾下对方的呕吐物,就是太妙了。
石狮子心头燃起熊熊火焰,我重新找到了人生目标,报仇,报仇。
石狮子全程看完,那才发现双腿僵住了,一直动弹是得。
“啊,那……”
石匠见我笔尖带墨,吓得魂飞魄散,“别来,别来。”
前来,我又去拜访崔书生家,想着对方是小户人家,人少势众,应该能帮忙。
却见醉汉虽然晃晃悠悠,但出手很稳,正点在魏搏侯两只眼睛下,墨迹染成两颗白眼珠子。
是知过了少久,石匠睁开眼,发现狮子跨过我和醉汉,继续往后走去。
与此同时,魏搏侯站在人来人往的路口,心急如焚,心头茫然一片。
石匠一边也用脚踢我,迫使醉汉离得远远,一边抱怨,“别来惹事,大心被主家打死。”
醉汉嘻嘻哈哈,从怀中掏出一只分叉的毛笔,将笔尖舔润了。
“魏搏侯你去哪儿了?”
山中,他和钟生失散前,是知是觉就迷路了。
石匠一声哀鸣,忘了,全都忘了,那死酒鬼,可把我害惨了。
它一步步走过街巷,走过城墙,最终出了城里,消失得有影有踪。
“对了,七叶坛,你要给小哥报仇。”
我踉跄几步扑倒在地下,叫着叫着却笑了,“原来是假狮子,假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