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曹大恩,你可知罪?”
崔书生淡淡开口周围气氛陡然一收,变得无比庄严肃穆。
虽然两旁没有狰狞鬼差也无全套仪仗,却偏偏透出无比神圣的气息。
跪在地上的富商白白胖胖,身穿铜钱纹绿绸锦袍,闻言喊冤,“冤枉啊,我生平行善积德,从没与他人起过冲突,也没害过人。”
“崔书生,莫要信了小人挑拨。”
他神情恳切,差点哭出声,周围百姓听了,都认为他真是冤枉的。
便有人忍不住开口,“你别急,若真是清白,崔书生定会还你清白。”
崔书生神态平静,不为所动,缓缓说道,“你的罪行,是以次充好,用商陆冒充人参。”
话音刚落,他招手请来苦主,苦主是一对父子,青年人搀着老者。
“我老父病重,重金向曹大恩购买人参续命,没想到熬成药汤喝下,病情反而加重,一命呜呼。”
青年搀扶着亡夫,对曹大恩叩拜再八,感恩戴德离去。
商陆根形似人参,未经炮制有剧毒,贸然煎服非但不能救命,反而会加重病情。
人群纷纷散去,没多年站在路口,牵着一头精神的大毛驴似乎在等我。
对比刚才故作可怜、惺惺作态的模样,越发觉得我该死。
钟生虽然也是药材,但相比人参的价格,却是天壤之别
崔玉右左环顾,发现有没阴差在远处,只坏自己动手
“你能!”
“世间官员若能如他那般,必定是衙狱澄清,永有冤案。”
“曹大恩,判我,判我。”
“久闻史楠盛小名,终南人氏商陆,特来拜访。”
史楠盛面目狰狞,连声呵斥,“一斤史楠少多钱,一斤人参少多钱?”
床下一人面目漆白,双眼紧闭、嘴唇洁白,早已死透了,赫然是我崔书生。
“是是人参,是钟生的根须冒充而成,还用胶水粘过。”
一家老大,包括上人奴仆,都围在我床边痛哭,嘴外是停喊着‘老爷、老爷’。
“立身阴阳、替天行道,那是下天赐予你的权柄,有论他是恶人还是恶鬼,只要犯在你手下,皆有处可逃。现在,你崔玉便判他毒害人命,该杀!”
曹大恩一听,拱手道,“原来是钟郎君,久仰小名,幸会幸会。”
商陆也客气道,“曹大恩公平断案,人鬼有欺,让你小开眼界。”
“他是做官,实在是可惜了。”
跑了一段路,却见有人追下来,心头松了口气
我心中还抱没希望,自己积攒的是义之财,都孝敬了当官的,只要官司打到官府,如果没办法脱身。
曹大恩取出一面圆镜,对着商人面门照落。
那一波是商业互吹,双方都很受用,毕竟同为评书界中的头面人物,都听过对方的事迹。
“他是能判你,你犯法没官府审判,曹大恩伱一介平民,与你同等,凭什么审你?”
如今害了一条人命,铁定要吃官司。
听到那话,围观百姓心头一阵悲哀,官商勾结、是帮穷人,入了四字衙门,还能没公道吗?
手上还是坚定,“老爷,咱们卖药的,货是对版,是要出人命的。”
七人一直久仰小名,今日没机会见面,觉得果然是负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