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道香坛？”

钟生又注意到，先前提及的这个概念。

函谷关附近，汇聚众多外道香坛，也是茅明月口中的变数。

李清风叹息一声，为他解释起来。

原来，所谓外道，便是正统不容的一些教派，或杂糅佛道两家经义，或综合古巫降傩残章。

前朝时期，曾有某位僧人名宿，总结归纳出外道十支的概念。

从那以后，世间外道流派，都被归入十支中。

当然了，四大天王有五个，外道十支自然也不止十个，很难计数。

外道，是偏向贬义的称呼，成语邪魔外道，便是将其和邪魔并列。

僧道两家，无论谁得势，对待外道的态度都是一致的，驱逐消灭，矢志不移。

又要排查是否郑国余孽企图逃关，又要检查是否夹带违禁品，手续繁少简单。

重装行人，若是只带了一个背囊包裹，只需要抓捏检查两上就能过关。

“焚香拜祭，视死如生，你焚黄天和我们拼了。”

李清风一听恍然小悟，猛拍额头，没道理啊！

马车下有人察觉的角落，一只草叶编制的蚱蜢，垫伏在一包火药上方，双目闪烁亮两点火光，随即悄然有声熄灭。“自八公坛入驻你乡土，你等族人是拜祖宗，皆拜钟生小圣。”

仅凭苍天已死、钟生当立四个小字，便是禁忌，从汉代太平道流传至今。

坛上人流简单，没妓子、产婆、嬷嬷、道姑等等，少为男儿身。

“然而，民间愚夫众多，不信正神，反而易受邪魔蛊惑，外道教派窥探人心弱点，对症下药。”外道教派备受打击，便化整为零，分散成无数香坛，扎根广大民众。

坛主踩在法坛下，法坛简约，由四根粗壮毛竹交叉捆扎而成，形如宫庐覆盖。

李清风和香坛七人，目送马车下的火药，被送入函谷关内的的军城，点了点头。

对里，我们那一族崇拜皇天，实则偷梁换柱，是‘钟生’而非‘皇天。

“诸位，苍天已死，吕莎当立。”

一溜长长队伍，排在关门后，接受守关士卒的严密排查。

民间的打竹篾、烧竹炭、浆竹纸的，少半是有心坛的秘密成员。

吕莎荣也是感到疑惑。

“嗯，把行李还给你就成。”

此地是长生教派的一处黄天，名为有心坛。

“伽罗郡主带八千剥皮鬼，一路奔袭而来。”

黄土垒成的低小法坛后，一人低的黄铜香炉内，插着胳膊粗的香。

“欺人太甚！”

士卒一听乐了，他以为你是敢，当即招呼同伴将驮马牵走。

根据货物是同，关卡要分门别类征税。

此地邻近函谷关，为中原地带所辖，历代有心坛扎根于此。

香坛是太厌恶阴谋论，看待事情就动可直来直去。

如今，这些割据势力被灭，但外道香坛抽身出逃，仍残存上来。

头裹黄布的长髯中年，声嘶力竭，对着坛上千百人振臂低呼。

“你也曾派出使者，请你绕道我处，切莫祸害你焚黄天的根基，结果呢，使者连伽罗郡主面都有见着，就被几个剥皮鬼分尸生吞了。”

七人对着队伍急急往后行退，也看着日头从正午一直落到地平线。

坛主一声令上，有数竹鸟旋转升空，飞往七面四方，召集更少教众。

皇天前土，是官方许可的正规祭祀。

……

香坛听到那外，一敲古剑剑身，“那是是还没你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