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二趴在山间,在旭日和暖风中难得的放松了一切,
总是想着那些东西是很累人的一件事。
对杀生的畏惧,对无知的畏惧,对未来的畏惧都悄然远去,虎二难得的从饥饿和恐惧中脱离,安静再一次拥抱了虎二紧张的灵魂。
呼吸越来越慢,有那么一瞬间,虎二感觉自己挣脱了某种枷锁,仿佛抖落满身尘土,一阵轻松,极致的愉悦。
不过错觉,不知何时那种轻巧远去了,虎二本能的试图追寻这解放一切的感觉,那一瞬间虎二感觉世界是有生命的,她也在呼吸,虎二恰好跟对了节奏。
但是灵光一闪即逝,枷锁却是实实咋在。虎二开始挣扎着试图摆脱,但灵光既然离去,哪里是蛮力可以挽留?
淡淡的失落萦绕着虎二,怅然若失。
在温暖的阳光中,虎二渐渐的宁静下来,赞美太阳。
虎二对着太阳的方向张开了怀抱,仿佛自己与之合而为一,赞美这无穷的光和热,赞美这生机勃勃,赞美大自然的喧哗,赞美泥土,赞美世界......
这个瞬间,
在虎二不可知,不可见的地方,仿佛有人在宣告自己的死亡。
那声音恢宏,却温和;飘渺,却真诚。
我活着,那么每一瞬间都在填充这个本来空荡荡,冰冷虚无的宇宙。
这无尽的空间,时间因为生命的存在而富有色彩,我热爱我的生命,我去创造,去涂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