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这几年,我之所以每年坚持办博览会,都是为了求购龙阳草,只是事违人愿,哎!”欧阳雄摇了摇头,最后一叹,意味深长。
眼神微微的有些失落。
苏小北继续追问:“龙阳草,生长于干旱少雨的极寒戈壁,属至刚至阳之物,可以用来抵御寒毒,我斗胆问一句,是否,府上有人患有特殊的疾病?”
龙阳草不罕见,那是相对而言,实际上想要获得龙阳草非常困难,尤其是现在环境遭到破坏之后,更加罕见。
民间之所以还有收藏,是因为龙阳草这种东西,很少有人用的上。
一旦被集中毁掉,想要再获得,堪比登天。
欧阳雄微微一振:“您,您知道龙阳草的用处?”
苏小北点头:“其实我也是学医的,欧阳先生,你府上谁生病了,可否让我瞧一瞧。”
欧阳雄叹息,摇头:“没有用,不过,告诉你也无妨。”
“其实,生病的就是我女儿,佩佩。”
苏小北微微一愣,倍感意外。
欧阳雄继续说:“在佩佩出生时,她母亲因失血过多而死,从此之后我就带着她,相依为命。”
“不成想,佩佩到了一岁时突然就得了打摆子怪病,病发时浑身冰凉,我带着孩子访遍名医,都没有效果,后来遇到了一个道士,孩子开了一张药方,连服三剂后,病就好了。”
“这张药方中,就龙阳草。”
“不过他说,这种病每隔十二年就会发作一次,让我保存好药方,等病发时再用药。”
“十二年前,佩佩就是依靠道士的药方,化险为夷的,只是没想到,几年前我家收藏的龙阳草突然失窃,我明察暗访,几乎找遍了整个市场,都没有再找到龙阳草了。”
“眼看佩佩二十四岁生日即将来临,到时候,该怎么办啊。”
“没有药,佩佩恐怕活不过二十四岁……”
欧阳雄说到此处,老泪纵横。
“欧阳先生,可否将药方给我看看?”苏小北剑眉紧蹙,他估计欧阳佩佩的病,不是那么简单。
“好,您稍等!”欧阳雄从收藏室的正前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张拧巴的微微发黄的药方,交给他。
苏小北看过后,神色随之一变:“欧阳先生,当时这个道士给你药方时,是不是告诉你,每一次发作,药量都要加一倍?”
欧阳雄猛然一愣,双目圆睁,无比的震惊:“对,你,你怎么知道?”
“难道,苏先生有办法治了此疾?”
“可否让我给令爱看看?”在没有看过之前苏小北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跟他想的那样。
“好!!”欧阳雄重重点头,带着他前往三楼。
然后打电话给欧阳佩佩。
几分钟后,欧阳佩佩就踩着高跟鞋出现在电梯口。
“爸,您找我有事啊,下边快要开席了,客人都已入座,就等着您过去呢。”
欧阳佩佩从电梯出来,额头上微微挂着汗珠。
“苏先生也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