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之下,她将目标对准了付国焘。
机会很快来了,十月一军人和家属聚餐搞活动,她一直留意着付国焘喝了不少酒,到后来好似有些不胜酒力,往侧门处走来。
她心中暗喜机会来了。
她端起一杯水也往侧门口走去,在走动的时候,将含有春药成分的香粉快速擦在耳后脖颈处,然后假装不经意地撞在了付国焘的怀里。
在撞上去的那一刻,她有意将水撒在对方身上少许,但大多数都倒在她本就穿得很薄,颜色又浅的连衣裙上,关键是它里面还没有穿内衣。
果然不出她所料,付国焘上钩了,并跟着她回到了她家。
她故意先进屋,且门只开了可容一人进入的弧度。
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付国焘随后进入,并随手把门关上了。
她故意媚眼如丝地看老男人两眼,然后告诉他自己要回屋换衣服,就不信他不会跟进屋。
果然那老男人禁不住诱惑,跟了进去,并看到赤身裸体的她,一下子就扑上来了。
第一次,胡媚儿自然不会让付国焘轻易得逞,在关键时刻及时喊停,并把他推了出去。
接下来果然不出她所料,付国焘开始想尽办法的接近她,而她则有意无意的避着他。
这老男人终于按耐不住利用手中的职权将葛建党发配到了荒凉的小岛上驻守去了。
偏赶巧葛建党离开的第二天晚上就下起了大雨。
她知道时机到了,果不其然那老男人趁着雨夜找了过来,她假装害怕,就那样和付国焘勾在了一起。
在她的媚数之下,付国焘被套得牢牢的,并且越来越离不开她。
而这个时候,那位需要他配合的顶级特工联系了她,她并不知道那人是谁,那人只是用特殊的联系方式联系的她,并给了她录音机和磁带,让她放在床下。
于是她时不时的就会套些话,而付国焘也会无意中透露出一些,这些都被她录了下来。
怀了付国焘的孩子,也是她有意而为,至于会不会生儿子,有什么关系?即便不是儿子,她也会让他(她)生儿子。
在医院里工作,这点儿事儿她还是能办到的。
有了孩子,她就可以长期拿捏住付国焘了。
至于这个孩子以后会如何,那就看他以后的造化了。
将磁带交给那人后,没多久付国焘就找上她了,被她轻易地骗过去了。
那毒药是那人给她的,包括那个笔记本,并跟她讲解了使用方法。
那人的目的是除掉李子龙和阎莨,再让付国焘将窃听器安放到会议室内。
那毒药的真正药效,她自然不会对付国焘说,以至于阎莨快要死了,付国焘又怀疑上她并来找她,结果又被她糊弄过去了。
至于那李子龙为什么没有中毒,她也很纳闷,她还再三确认过,那茶水李子龙确实喝了。
她想问问那个人,要不要重新给李子龙下毒,可那人一直是单线联系她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联系那人。
得到了胡媚儿的口供后,李易安快速回到了家里。
她将录音机拿给正在等着她的李子龙,李子龙从头到尾听了一遍,半晌后叹息道:“想不到这人隐藏得还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