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飞鹤学院阵型处,人头攒动,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学院的弟子们早已组成了严密的防御阵型,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与坚毅。
他们脚下的地面上,闪烁着复杂的符文光芒,那是防御符文的力量在支撑着整个护罩。
护罩外,敌人的攻势如潮水般汹涌,而护罩内的弟子们则咬紧牙关,拼命维持着阵法的运转,努力击杀任何正在攻击护罩的敌人
然而,说是“敌人”其实并不准确。
那些来自“风月无声”的公会成员,在最初的攻击护罩中死伤了数十人后,便迅速退到了远处,不再贸然靠近。
他们显然意识到了飞鹤学院防御阵型的凶悍,转而采取了更为稳妥的远程攻击方式。
一道道凌厉的剑气、刀气、火焰、冰霜从远处袭来,轰击在护罩上,激起阵阵涟漪。
虽然这些攻击并未能直接突破护罩,但却让飞鹤学院的弟子们倍感压力,护罩的能量正在被一点点消耗。
真正让飞鹤学院弟子们感到麻烦的,是护罩前那密密麻麻、悍不畏死的凶悍魔虫群。
这些魔虫体型远超普通魔虫,外壳坚硬如铁,有的口中喷吐着腐蚀性的毒液。
更多的则是那种巨型蚂蚁一样的魔虫,它们的近身攻击频率超过了所有人都想像,每一轮攻击都让护罩发出刺耳的嗡鸣声。
这些灵虫正是李乘风先前放出来的,李乘风深知,自己是指望不上风月无声公会的那些人,自己最大的依靠就是自己的变异灵虫,此刻,灵虫们正如同潮水般将飞鹤学院的弟子们围得水泄不通。
灵虫群的攻击毫无章法,但却凶猛异常,它们不顾生死,疯狂地撞击、撕咬护罩,仿佛要将整个防御阵型彻底撕碎。
飞鹤学院的弟子们虽然拼尽全力维持护罩,但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他们的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
护罩的能量正在迅速消耗,符文的光芒也开始变得暗淡。一些弟子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手中的法诀也微微颤抖。
虽然飞鹤学院的弟子们拼尽全力,已经斩杀了数百只魔虫,但这些战绩与魔虫的总数相比,却显得微不足道。
魔虫群依旧密密麻麻,仿佛无穷无尽,它们的数量丝毫没有因为损失而减少。
许多人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力感。
这些魔虫实在是太过诡异了,它们的甲壳坚硬如铁,普通的攻击很难对它们造成致命伤害。
更令人头疼的是,这些魔虫对元素的抗性极高,无论是火焰、冰霜还是雷电,落在它们身上都只能造成轻微的伤害,根本无法像对付普通灵兽那样迅速消灭它们。
一些弟子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
“这些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对付!”
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显然已经被眼前的局面压得喘不过气来。
尽管他们拼尽全力,但魔虫群的攻势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凶猛。
每一次攻击都让护罩的能量消耗加剧,符文的光芒也越发暗淡。
一些弟子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阵型外的大师们,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希望。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更加心凉。飞鹤学院的院长正与“风月无声”的一位大师级男子激烈交锋,两人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院长虽然实力强横,但对手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方你来我往,战况胶着,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分出胜负。
更让人忧心的是,前来支援的金钟学院院长也被一只高级魔虫缠住了。
其他各位大师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他们各自被“风月无声”的高手或高级魔虫死死拖住,根本无法分心顾及飞鹤学院的弟子们。
战斗的余波在空中激荡,震得大地微微颤抖,但即便如此,自家大师们也无法迅速解决对手。
整个战场仿佛陷入了一场无尽的拉锯战,而飞鹤学院的弟子们则成了这场战斗中最为焦急的一环。
一些弟子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这群王八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显然已经被眼前的局面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护罩的能量正在迅速消耗,符文的光芒也越来越暗淡,而魔虫群的攻势却丝毫没有减弱。
远处的“风月无声”修士们依旧在不断地发动远程攻击,整个战场仿佛成了一片死局。
然而,即便如此,飞鹤学院的弟子们也没有放弃。
他们训练有素,拼尽全力维持着阵法的运转,试图在绝境中寻找一线生机。
他们的目光中依旧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自己: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能放弃!
……
远处,鞠嵇正与一名二级战斗祭司激烈交锋。
他的身形如电,招式凌厉,举手投足间尽显天波学府真传弟子的风范。
那二级战斗祭司虽实力不俗,但在鞠嵇面前却显得捉襟见肘,只能勉强招架。
就在此时,鞠嵇的余光瞥见了李乘风周身弥漫的红色血雾,那血雾浓郁如实质,隐隐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
鞠嵇眉头一皱,心中警铃大作。作为天波学府的真传弟子,他对诸天万界的各种力量体系了如指掌。
这血雾绝非寻常之物,要么是魔界的寂灭之气,要么是亡灵界的血煞之气。
无论是哪一种,都意味着李乘风与这两大邪恶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想到这里,鞠嵇眼中寒光一闪,手中法诀一变,一记分裂印符瞬间凝聚成形。
那印符在空中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化作无数道凌厉的光刃,直逼对面的二级战斗祭司。
那祭司见状大惊,慌忙后退,却仍被几道光刃擦中,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袍。
鞠嵇并未追击,而是将目光牢牢锁定在李乘风身上,眼中满是平和,眼底却满是警惕与敌意。
“区区一名二级祭司,也敢在我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