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还真是。我跟他还打过……是,切磋过……当初我就觉着他有武师之资……”
“那你咋不去讨杯酒喝?”
“讨……去就去!”说罢,他走到无人处,溜回了家。
……
林栖听着,看着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着实是有些尴尬。
就连以往那些不着调的叔伯们,此时也和蔼可亲了起来。
好在总算结束了,到了自家院子,他刚下轿,顿时头皮发麻。
整个院子里就跟个菜市场一样,聚满了人,同时摆了许多桌椅板凳,旁边还临时支起了大锅。
这是要开席?
至于搞这么隆重?
六伯正在那里招呼着人,见他下了轿,走了过来,脸上尽是喜悦:
“六子,族里也送了些东西过来……乡亲们也都跟着送了些东西。你娘让办個酒席,招待一下。你嫂子正在厨下安排伙食。”
林栖一听头大,懒得去管,让六伯代为招待。
人太多,太热情,各个都上前道喜。
感受到这种氛围,林栖也清楚地明白,为何许多武者会在擂台上拼命。
因为只要夺下令旗,真的能在这个小村子里获得恭敬。
“六叔,六叔!”英子跑了过来,一脸兴奋,手里抓着那根有些泛黑的竹蜻蜓。
林栖带着英子,去看了看老娘和三姐。
林老娘此时正站在妇女中,与人说着话,时不时一阵大笑,一张嘴笑的合不拢,被人恭维的脾气也变好了。
见到他时,堆着满脸的笑容:“老六,你受了伤,赶紧回屋里歇着。一会你七叔给你瞧瞧……”
他有些慎的慌,心中觉着还是骂人的老娘更亲切。
倒是三姐在那里忙得满脸是汗,见到他来,一个劲地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