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旭看着一片狼藉的工地直咽口水,呆愣楞的半天没说话。
「干活了。」我重重一拍他肩膀:「为了大业。」
之前所需的原木,已经被起重机堆放好,我俩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原木搬过来。
这玩意动辄就是几百斤,现在靠着两个人力,扛着这个东西简直比登天还难。
从堆放木材的地方,到地基中间是个下坡,我特意让段旭站在前面。
这种下坡路走起来,看似是后面人吃力,实际上,前面的人要不断控制方向,还要抵抗下滑力。
然而,真正要命的,并不是这些重量。
我以前背过各种各样的棺材,肩膀头早就被磨出茧子,木头固然沉,但不至于给我磨的血肉模糊。
我俩还没走几步,我眼看着段旭的裤裆被洇湿。
外部压力太大的时候,人就会失禁。
这么一看,段旭以前也没干过什么体力活。
估计啊,他离开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一下午的时间,我和段旭一共扛了四根木头,到了第五根的时候,他瘫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我慢慢扯开他衣服,黏糊糊的血液粘在衣服上,再稍微一用力,衣服立马带下红白相间的肉皮。
「疼疼疼!」
段旭身子连忙往后扭,不让我碰他一下。
之前我确实忽悠他,可现在还真不是:「如果不撕开,你后背肯定会发炎,肉烂了都是小事,别把命丢了。」
等我把他衣服彻底脱下来,段旭已疼到虚脱。
我抬头看看桃子,故意很大声:「晚上给我兄弟做点饭!」
「别、别了。」段旭很虚弱的摆摆手:「别麻烦嫂子了。」
桃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事,应该做的。」
白天的时间,段旭被木头磨的血肉分家,晚上的时候,又吃了桃子的酷刑。
到了深夜,段旭的脸上已经没血色了。
当然,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