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顺势反问一句:「要多久?」
「十分钟!」
小梅的如此笃定,让我有些怀疑,蛊术确实很神奇,在现代的苗寨也是一等一的存在。
可要说十分钟治好一个酒腻子,这确实有点不现实。
小梅把脸上的纱巾裹了裹,眼中多了一抹光:「要不要赌一把?」
「赌一把!」
她起身拿起手边的小布包,绕过我的桌子,坐到老头那桌。
我没跟过去,只是换了个视线更好的位置。
距离稍微有点远,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我能看出老头脸上皱纹都聚在一起,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几分钟以后,那老头已经把手腕子放在桌上,任由小梅摆弄。
我看看时间,刚刚过去三分钟。
我也来了兴致,想看看小梅所说的继承,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
时间一点点流逝,第九分钟的时候,小梅忽然把目光看向我。
我和她对视几秒钟,便也动身坐到小梅身边。
小梅像是故意要给我表演一样,等我过去才开口:「叔儿,我该说的都说完了。」
「你接着喝吧。」
从我角度看,并没有发现老头有什么不同,哆嗦的手没有任何变化。
老头依然很费力的把酒杯靠在唇边,淡黄色的酒体刚咽下去一点,老头喉咙猛然抽搐几下,随即便是无休无止的呕吐。
我狐疑地看着小梅,低声道:「这不得把人吐死了?」
「放心。」小梅的脸上藏不住得意:「只要他以后不喝酒,保证一口不会吐。」
此时,那老头也站直了腰,擦擦嘴角的残渣不可思议地看着酒杯:「咋这么骚呢?」
小梅笑的前仰后合,似乎忘了脸上的疤痕:「师傅,你输了。」
「好好好,我输了。」
我回头瞥了眼老头,笑道:「愿赌服输,说吧,想要啥?」
「要你以后一直带着我!」小梅的语气愈发坚定:「我的意思是,无论什么情况,都要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