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攥着玉佩,又问了一遍:「认识?」
不等酒保说话,身后突然传来个男声:「什么认识不认识的,给我瞧瞧。」
说话这人正是刚才喝啤酒那桌客人,这汉子长得五大三粗,棕黄色的皮夹克让他撑得像个要起飞的公鸡。
说话间,他已经到了眼前,一屁股坐在我身边。
我俩同样是坐着,他比我高了至少一头,灯光落下,他的阴影正好罩在我身上。
「小子,我看看。」
他一抬手,手心冲上伸到我面前。
这人虽然也像个糙汉子,但身上没有汗馊味,而是散发着一股木质香气。
我摇摇头,直接把玉佩放回兜里:「谁姓王,我给谁看。」
那男人哈哈一笑:「小伙子,做人别这么死性,我不点头,你给谁看都白扯。」
酒保扫了我一眼,又低头继续擦杯:「他没骗你。」
现在是我在求人办事,话语权不在我这。
我回头看看,大门距离我最多不超过十米,如果突然发生变故,我有信心在几秒钟的时间冲出去。
索性,我又把玉佩掏出来,放在我手心里:「就这么看。」
那男人从桌上拿起根雪茄,喷枪射出的火焰嘶嘶作响。
「呼。」
他斜眼瞧着玉佩,吐出一口浓厚的眼圈,雪茄特有的香气渐渐散开。
我不停地看着门外,他倒是一点不着急。
「换个地方说话。」
说完,他一手拿起啤酒杯,一手夹着雪茄,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到了这时候,我心里才算踏实下来。
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二楼看起来像是贵宾室,每一个屋子都有隐私玻璃隔开,他一推门,先走了进去。
我刚进屋,两道闷棍毫无征兆的拍了下来。
我刚要反击,迎面兜过来一道麻袋,在我陷入黑暗的一瞬间,一道道清晰的打击已经砸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