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不安地攥着我手腕:「这、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没吭声,而是看向阿赞:「以您看,现在……」
「只能让蛊虫留在身体里,别无他法。」
阿赞揉揉太阳穴,安慰道:「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话意味着,这件事是有转机的!
「此话怎讲?」
阿赞沉头思忖片刻:「蛊虫有四个形态,每个形态需要13年,每变化一次,蛊虫的颜色会变浅。」
我突然想到,那白蝉已几近透明!
「您的意思是,那白蝉已经很多年了?」
「白蝉?」阿赞一怔,又恢复淡定:「它叫雪海疑,是白衣宗之物。」
「至于年头嘛,最少也要52年。」
这么说,雪海疑已经经历了四次蜕变?
不过,相比于年份,跟让我震惊的是它的来路。
「白衣宗,不是救人的么?」
阿赞笑着点点头:「有可能是半路被人截胡,这种事不稀奇。」
「不是说,蛊虫会认主么?一旦离开原来的主人,立马会反噬。」
「嗯……」阿赞点点头:「这话你问到点子上了。」
「如果懂得驯蛊之术,并不会出现反噬。」
不等我说话,他又补上一句:「刚才,我说这事塞翁失马,就是因为这个。」
「雪海疑本就是救人之物,若是能彻底驯服它,有机会成为一代大蛊师。」
我回头看看小梅:「你能听懂吗?」
「我、我差不多明白了。」
小梅眼珠叽里咕噜地转着:「我身体里的小虫子,可以帮我救人,对吗?」
「基本正确。」
「那我会死吗?」
阿赞接茬道:「当然不会,反而能延年益寿。」
「那我还挺乐意干!」
小梅这个反应,着实出乎我意料。
一个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事的大学生,在这些事面前居然会露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