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烫!发烧了?」
然而,我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比平时还凉快几分。
「问题找到了。」
「老牙。」霍师傅低声吩咐道:「找个体温计。」
「我去。」
纪沧海飞一样跑了出去,片刻后带着体温计窜进屋里。
体温计夹在我腋下,三五分钟后,霍师傅又将其取出来。
「看。」
霍师傅把体温计递到纪沧海面前。
「三十三度?」
听闻纪沧海惊呼,牙叔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这么低?怕是要出大事。」
「不急,接着看。」
当他第二次把体温计拿出来的时候,刻度上显示,我的体温已下降到三十度。
稍微有点常识的都知道,体温一旦到了这个地步,不死也得休克。
可我现在活蹦乱跳,没有一点不适。
「会不会是温度计出问题了?」
霍师傅淡定地甩甩手:「出问题的不是体温计。」
他两手扣在一起,比划成一个圆形。
「比如说,人的丹田位置是一个鹌鹑蛋,那他的丹田已经有鸡蛋大小。」
他又把两手分开:「而且,他的丹田被分割成了两部分。」
「这其中的气一部分是自己的,另一部分,是外来的。」
霍师傅把手背搭在我脑门上,低声道:「他额头的温度越来越高,体温却在下降。」
「这就是另一股丹田气在消耗他的低温,以此维持身体平衡。」
「所以,那一部分外来的气,一定是极阳之气!」
这话我听的懵懵懂懂,便轻声问了一句:「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没有?」
霍师傅咧嘴一笑,朝着我下面瞄了一眼:「过了子时,你这小兄弟就不安分,一直能持续到第二天,是么?」
这话说得我满脸羞红,只能闷吭一声。
「这不就是迹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