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疑点,都有可能成为破局的关键。
我把酒杯轻轻放下,试探着问道:「这酒,一直这么香?」
大汉把花生米嚼的嘎嘣作响:「以前跟泔水似的,又酸又苦。」
「老板说,这酒是他亲自酿的,确实好喝不少。」
先是看不见饭店,再是喝了老板亲自酿的酒。
我没继续往下问,一咬牙,扬起脖子直接干了杯中的白酒。
白酒下肚的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汗毛立马张开,随即打了个寒颤。
白酒千万,有的冲,有的柔,可没有一种白酒,喝完能让人发冷。
妈的,不对劲。
我赶紧站起身子:「几位哥哥,家里有点急事,不能陪各位了。」
说着,我从兜里把钱掏出来:「先走了。」
我刚准备出门的时候,干瘦老头从后厨钻了出来。
我把帽檐压低一些,歪头一看,我差点叫出声。
他的手指竟然完好如此!
绝对不可能!
我能确定,这老头绝对是人,也能确定他手指的伤。
此时,阵阵眩晕感从天灵盖怼到脚后跟。
我只觉得脚步发虚,脑子变沉。
先走!
出了门,我踉踉跄跄打上车,当我手搭在车门的时候,我转身瞥了眼身后。
身后的酒馆竟然消失了!
「走不走啊?」
出租车师傅不耐烦地催促了我一句,我赶紧钻到车里。
我刚上车,司机先嘟囔一句:「得加钱啊。」
「我也没说去哪啊!」
「去哪也加钱。」司机一脚刹车踩下:「不加钱,现在就下去。」
我看看黑黢黢的路边,再想打车恐怕有些难了。
「加加加。」我重重地靠在座椅上:「你得给我个理由啊。」
司机重新踩下油门,嘴角丢出一句:「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