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残鱼只会带来点阴气,并不会真的搞出什么事。
余下的事,那就慢慢等吧!
一直到牙叔二度拍响醒木,今天的书算是说完了。
而我在后堂,心已跌入谷底。
见人群散去,我这才探出头,牙叔回头似是瞥了我一眼。
「人都来了,怎么不见你出来?」
看着一点点西陲的太阳,我现在只剩下苦笑了。
「不用出来,我已经试出来了。」
「嗯?怎么说?」
我收起笑意,脸上只剩下苦:「他们连最基本的阴气都感知不到。」
「啪!」
我两手一拍,又摊开在牙叔面前:「你说,这算哪门子道士?」
显然,我这是第一天就出师不利,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纪沧海和陈嘉颜身上。
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特意给他俩发个短信,嘱咐他俩从后门回来。
终于到了晚上,纪沧海和陈嘉颜陆陆续续赶了回来。
我抬头看看门外:「小白呢?」
「我在这!」
小白拖着两个硕大的背包,有气无力地从后门钻了进来。
刚进门,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地鬼叫起来:「死人啦!死人啦!要累死人了。」
纪沧海把桌上的瓜子丢了过去:「再嚷嚷,你现在就变死人。」
看着他们一身疲惫,我把所有话都咽下去了,只是挤出来一句。
「我让三儿弄点饭,吃完抓紧睡觉。」
纪沧海半趴在桌上喊了一句:「你那情况咋样啊?」
我顿下脚步,回头看着他,没想到他能主动问这事。
「我、我这……」
我笑着摇摇头:「就那样吧。」
「哎。」
陈嘉颜也是长叹一口气:「我这倒是收了几个人,可完全就是为了凑热闹。」
「我也没好到哪去。」
纪沧海叼着烟,咕哝道:「一个个弱的跟鸡崽子似的,别说进常春会了,一般的武馆都进不去!」
显然,出师不利的,不止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