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对他的本事也产生了怀疑。
要说一眼能断命看运,也只有一种本事,那就是看面相。
我自问没什么大本事,可在看面相上,我从来没翻过车。
我怀疑,这女人是托!
他俩一唱一和,想把我踩进泥里。
笑话!走江湖什么多年,什么山猫野兽没见过?
「阁下是有何疑虑吗?」
黄袍道士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淡然一笑:「换个人可好?」
「无妨。」
正巧,我在这时候看见围在外面的纪沧海。
「他。」
我把手指向纪沧海:「你看看他。」
黄袍道士扭头一看:「这位先生明天会摔一跤,也会得到一笔横财。」
我差点没笑出声,纪沧海是典型贪狼遇破军的命格。
说白了,又穷又凶。
他要是能发横财,地球都能倒转!
「好!」
我重重一点头:「我说他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此时,人群里已开始议论纷纷,这一场类似赌局的算卦,彻底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明日,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咱们再见。」
说完,黄袍道士一转身,真走了。
众人也带着兴奋渐渐散去,只有纪沧海留在原地。
纪沧海把毛巾搭在肩上,两手叉着腰,望着黄袍道士离开的方向。
「这人是干啥的?」
「干啥的?」我收起桌上的物件,笑道:「砸场子的。」
以前,有些年轻后生想出道,就专挑名气大的人去踩,这叫砸响窑。
砸响窑分文物,砸武窑是带人来掀摊子;文窑则是斗法。
一旦成了,自然扬名立万。
当然,要是失败了,代价也很大,最轻也是名声扫地,彻底滚出这片地界。
收拾好东西,我又把卦筒倒扣。
「封卦,明天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