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名叫陈阿花,其余所有信息都是空白。
似乎,她和这群人有什么不同。
「脸色这么不好呢?」
纪沧海嘟囔了一句,把我手上的档案接了过去。
只是低头一看,他脸色立马涨成猪肝色,脸色比我还难看。
「怎么办?」纪沧海眉头一挑:「我去把陈嘉颜接过来吧?」
「小花,到底是什么人,我们谁也不知道。」
纪沧海的话,好似一场八级地震。
我立马联想起之前在山里的种种事儿。
包括,那时候我们就在猜测,身边会不会有内女干。
最后闹了一通,发现是一个窃听器。
实际上,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察觉不对,可又没有直接证据。
如今小花的档案突然出现在这家医院里。
很难不让我重新起疑。
即便我极力安慰自己,如果小花真的图谋不轨,兴许早就动手了。
反复斗争了很久,我还是接受了纪沧海的建议。
我揉揉太阳穴,低头看看时间:「这个时间很尴尬啊!」
「你编个理由,把陈嘉颜接出来。」
「好,我现在去。」
闹了这么一通,大家都没了睡意。
牙叔坐在一楼滋溜滋溜喝着茶,看起来十分淡定,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在屋里像是热锅的蚂蚁,简直坐卧难安。
凭我的了解,牙叔和老余也算是半辈子的朋友。
如果老余真有问题,这对牙叔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望着窗外,我开始默默祈祷。
祈祷天快点亮,老余快点来,我就能早点看见真相。
这个滋味,堪比钝刀子割肉,一刀刀下去,拽的浑身疼。
很快,纪沧海带着陈嘉颜赶了回来。
陈嘉颜穿着睡衣,脚上还穿着拖鞋,明显是被纪沧海楞拖出来的。
「你们都知道了?」
陈嘉颜的话,说得我脑袋一懵:「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