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轧钢厂四合院,前院。
张科长这次也遇到了三大爷,但三大爷没有不识趣儿的发出皮面上的邀请自讨苦吃,乐呵呵的跟着张休扯了两句闲篇就连忙退下了。
“得了,今儿个就不去打野了,自己弄点儿吃的吧。”
张休看着家里的粮食叹了一口气儿,总不能真就硬生生的蹭一遍吧?虽然这也的确是他的目标之一,可真要这么快蹭完了,以后呢?
况且家里也还有不少吃的,总不能浪费了不是。
直到张休家里飘出来饭菜的香味,闫埠贵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儿,不容易啊,不容易。
还整得有点儿提心吊胆的呢。
前院另外的两家邻居正在看着对门闫家的情况,看到闫埠贵脸上重新出现笑容他们也是紧跟着一乐。
“老吴?”
“老周?”
hahahaha~~~
相当欢快的笑声从前院另外两个路人嘴里传了出来,明显的,他们都处在一个频率。
“老周来吃点儿啊?”吴大刚从窗户露出个脑袋对着旁边的周老三笑着邀请道。
周老三闻言摇了摇头,举了举自己手里的酒瓶,红彤彤的酒糟鼻格外的显眼。
“不咯不咯,我自己一个人喝着呢,哈哈!”
“得,那我们先吃了。”
“吴老哥您吃就是了!”周老三晃晃荡荡的,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然后打了个酒嗝儿。
周老三,嗜酒,跛子,四合院的老光棍,听说也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街道办给办了五保户,平常不好吃抽,就爱喝酒这一口儿。
每个月都会去散酒摊子买点儿,一喝就是一年又一年。
周老三有存款,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买上一薄皮棺材安生走,还能余下些钱满足爱好,加上每个月也有五保户的补贴,日子也是能照常过。
论潇洒,或许这周老三更潇洒一些。
闫埠贵看了眼对门那俩邻居,眼中划过一丝不屑,也没多说,摇了摇头回家吃饭。
前院事少,但闫老师自持清高,看不上对面那俩泥腿子。
虽然一个是老兵,一个是轧钢厂的焊工,但闫老西儿就是觉得跟他合不来,索性,对门那两家也懒得搭理闫老西儿。
“怎么了?对面那俩老东西又笑什么呢?”
“谁知道呢,俩泥腿子!”
“行了,咱们吃饭!”
——
某处庄园,娄家。
娄家一家三口坐在一张简单的四方桌边儿上看着那丰盛晚餐一个个食欲大开。
已经给老爷太太小姐们上好菜的许母这才笑着退了下去,她可是佣人,上不了桌子的。
“咱们家这厨师的手艺比轧钢厂那傻柱的怎么样?”娄半城笑着给自己姑娘夹了一筷子红烧肉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