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继续追问:“老刘,你倒是说句话啊!”
刘海中笑了一下,回答:“你去贾家看看就知道了。”
“又是贾家,到底出什么事了?”
阎埠贵说:“你就住得这么近,去看看就知道了。”
“哼,我不像你们,整日无事可做。我要回家了!”
尽管易中海声称要离开,但他的脚步却没有移动。
而秦淮茹却动作起来,带着不安走到了自家门口,发现门紧闭。
她在门口大声问:“棒梗,你在屋子里吗?”
屋内无人应答,这使得她更为恐惧。
周围的人都只是笑着注视她,无人帮忙。
鼓起勇气,秦淮茹推开门,下一秒她却发出了惊恐的尖叫,接着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不断后退,一边尖叫着。
周围的人都震惊不已,何雨柱心想,即使是可怕的贾张氏,也不可能让人怕到这种程度吧,居然将秦淮茹吓成这样?
看到秦淮茹的反应,易中海也被吓到了,焦急地问:“淮茹,你怎么了?”
这时,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称呼对方如此亲切。
对此不满,易大妈冷冷地说道:“你要关心她,那你亲自进去看看啊。”
闻言,易中海迈步走向门口,往里窥视了一眼,也吓得猛然退了好几步,还好他没有直接倒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的好奇心被挑起,心想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大家都如此惧怕。
他调整角度,以便看清贾家内的情况。
眼前所见,竟是一片白色,原来贾张氏把家里改成了灵堂!
离门不远处摆放着贾东旭和他的父亲的遗照,只要站在门口就能看见。
两个逝者的遗照,加上满屋子的白色,足以解释为何秦淮茹会被吓倒在地。
许大茂惊讶地说道:“难道她整整一个下午就是在布置这一切吗?”
对于材料的来源,何雨柱提出了疑问:“这些白布是从哪里来的?我没见她出去过啊。”
阎埠贵说:“她回来时两手空空,所以不可能是从外买来的。”
阎大妈思索片刻说:“难道是上次为老贾办丧事留下来的?”
众人纷纷表示不可思议:“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怎么可能还保存着?”
何雨柱摇了摇头,感叹:“如果是其他人,我绝不相信。但是如果是贾张氏,我确信她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大家对此表示赞同,有几位还朝阎埠贵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似乎暗示他也同样会这样做。
显然,保留这些白布反映出贾张氏的心理状态存在一定的问题。
至于阎埠贵的举动,则单纯是因为节省。
阎埠贵并未注意到旁人的眼神,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贾家上。
此刻,贾张氏终于出现,她面色苍白且瘦弱,脸上的阴冷神色使她如同自地府走出的鬼差一般。
秦淮茹见到母亲,恐惧地道:“妈,您回来啦?”
贾张氏冷冷回答:“我若迟迟未归,你是不是心中暗喜?”
尽管心中确有如此念头,但秦淮茹怎敢直言?急忙反驳道:“妈,怎么可能!我一直期待着您的回归,我和棒梗都很想念您呢!”
“你思念我,为何不来见我?为何不曾给我寄钱和东西?为何东旭去世,你也没有通知我?”
何雨柱几乎笑了出来,原来在贾张氏的心里,不给她寄钱的事竟然比没告知她儿子死讯更严重!
秦淮茹急忙说道:“这件事真的是场意外,那时局面很混乱,东旭突然离开,我一时失措,连后事都是由易师傅协助处理的。易师傅,你快来解释两句吧。”
易中海仍沉浸在震惊中,但经秦淮茹提醒,才逐渐恢复理智。
他说:“老嫂子,这事儿确实不该责怪淮茹,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们一时疏忽没能及时通知您。”
“淮茹?!你们叫得倒是很亲密啊!”
易中海明白了自己的失言,急忙补充道:“不是的,我把小秦视如己出,绝对不敢有任何不轨之心。”
贾张氏冷冷一笑:“我的儿子究竟怎么死的?是你害的吧?这样一来,你们这一对奸夫 ** 就能如愿以偿了吗?你们就像西门庆和**那样,联手害了我的儿子!
天理昭彰,贾家的列祖列宗,开开眼吧,这二人合伙谋害了东旭,希望你们显灵,雷打他们!”
达成目的
贾张氏又开始了她的哭诉,四合院的人们都默不作声。有人心里甚至还觉得有些亲切,毕竟已经有两年没听到贾张氏这样哀嚎了,今天听到了,仍是那熟悉的情景,依旧的悲凉味。
何雨柱则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心想这关自己什么事,站在一边看戏就罢了。
而真正头疼的是易中海,因为贾张氏此刻的目标就是他。
他语气不佳地问:“老嫂子,你这是做什么?这样哭闹,让人看了笑话怎么办?”
贾张氏喊道:“我儿子被你和这个**害死了,我不哭不行吗?”
其实她并不知晓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但她一贯喜欢无风生浪,所以认定这两人的阴谋害死了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