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尊的意思代表了单于台中一部分的意见,当初慕容暐将单于台交给慕容冲时就暗地里将阳尊等一部分人划为由自己的命令直接掌控。
也就是说将来一旦慕容冲和慕容暐的命令产生分歧,单于台将面临一次分裂。
慕舆渊没有再想下去,他现在只想先找到慕容冲再说其他,即便单于台找不到也不能让秦镜的人先找到。
那就先把长安的水搞浑。
“传令下去,即刻起,单于台将对秦镜组织发起全面攻势。”慕舆渊的声音在议事厅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的目标不仅是削弱秦镜的力量,更是要在长安城内制造混乱,让秦镜的人疲于奔命,无暇他顾。”
他进一步部署道:“让那些城狐社鼠出动,利用他们对地形的熟悉和市井的复杂关系,制造各种小规模的冲突和谣言,混乱长安的治安。单于台人马则分为两队,一队白天寻觅‘秦镜’的据点,进行监视和骚扰,另一队则在夜晚发动突然袭杀,让秦镜的人时刻处于惊恐之中。”
随着慕舆渊的命令被迅速传达并执行,长安城内的局势迅速恶化。单于台的精锐部队如同幽灵般穿梭在城市的阴影中,白天他们如同猎手般搜寻秦镜的踪迹,夜晚则化身为暗夜的利刃,对秦镜的据点进行精准而致命的打击。
连续两个晚上的袭杀,让秦镜的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每一个行动是否安全,每一个据点是否都可能成为单于台下一个攻击的目标。这种无处不在的恐惧感,极大地削弱了秦镜的战斗力,让他们难以集中精力应对单于台的攻势。
“最近的攻势越来越猛烈,我们的据点接连被袭,人员伤亡惨重。”秦镜副统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更重要的是,他们似乎在故意制造混乱,让长安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这样下去,我们很难继续维持正常的运作。”
权翼问道:“慕容垂呢?他可是京兆尹!”
“别提了,慕容垂整日派遣衙役捉拿那些城狐社鼠,收效甚微,不断移文驻军要求协同维护治安。”
权翼沉思片刻,又问:“那苻安他们那边,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回禀大统领,目前尚未收到苻统领等人的任何消息。”副统领答道。
权翼闻言,果断挥手:“不必再追查了,让苻安他们即刻返回。即刻起,秦镜全体成员转入全面防守状态,务必深居简出,减少外出活动,违者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权翼的命令让下面一群秦镜高层不解,却只能听从。
权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不用想,长安城内有这样能力制造混乱,又有这么多高手的敌对势力只有慕容家。
权翼知道慕容冲抓的着抓不着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清河夫人身陷巫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