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中士,你们军方在之前的作战行动中有多少人与实验体发生了直接接触并导致受伤的?”凯伦放下抵在下巴的左手,转向站在门旁的联合安全部队的军人喊道。
“三人,长官。”所有的科研官都被授予了校级军衔,以便随时可以命令随身负责安保的士兵做力所能及的事。所以偶然路过的中士听到科研官的呼唤便正步走了进来,行了军礼后回答道。
“他们现在在哪儿?”。
“他们现在在维多利亚英语区的威尔森市立医院治疗,长官。”。
“劳伦斯!给联合国总部打电话!”。
……
“这里就是墨菲所在的医院了。”凯特坐在驾驶座上,熟练地拉上安全带,抬头对着下车的米歇尔说。
“谢谢。”米歇尔轻轻拍了拍车顶对凯特道谢,说完便转身抬头看向了医院门前,高挂在上的红十字。
“话说你小腿的伤真的不要紧吗?”凯特一脸担忧地看了一眼米歇尔那稍微有些跛脚的姿势问道。
“不要紧的,只是小伤。”。
“那我走了,再见。”凯特朝米歇尔挥了挥手便摇上了窗户。
发动机的轰鸣声再次响起,米歇尔目送着凯特消失在马路的转弯处,米歇尔也转身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请问亚历克斯·墨菲是在几号病房?”。
“请稍等……亚历克斯·墨菲先生在住院部14楼的1408号病房。”。
“谢谢。”
简单问过前台的护士小姐后,米歇尔便撑着伞走向了位于医院主楼后的住院部。乘坐宽敞的电梯直上14楼,回想着护士的话寻找着墨菲所在的病房。
“啊!”突然响起的尖叫从米歇尔面向的方向传来,伴随着走廊里的奔跑声,一些病人和医生护士从转角处一脸活见鬼的惊恐神情逃向米歇尔刚刚乘坐的电梯,也不管里面的人出来没有,就活生生地把一个刚刚准备走出电梯的护士给挤了进去。
米歇尔突然间有些迟钝了,没反应过来,看着那些仓惶尖叫着逃走的人自语“搞什么鬼?”。
脑筋稍微转过来后,米歇尔下意识地从枪套里掏出手枪,中弹受伤的小腿还有些不方便行动。一步一步挪向转角处的墙壁,微微探头看向刚刚传来尖叫的那段走廊。
“抱歉,我只是……”一个穿着病服的男人背对着米歇尔,正低头看着脚下倒在地上的一个护士,似乎是精神有些错乱了而不断说着什么,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还没有停下,雨声扰得米歇尔几乎听不清那男人胡言乱语些什么。
男人的裤腿和袖口沾满了鲜血,身上的病服不太平整好像刚刚经历过什么厮斗。而他脚下的护士脸转向米歇尔看不到的方向,脖颈处却还在不断涌出鲜血,苍白的手还在抽搐。
米歇尔从墙后缓缓挪出身子,站定在走廊上,拉动枪机,把枪口对准了男人。
清脆的子弹上膛声似乎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一头棕色短发的男人低垂着的头慢慢随着有些晃荡不稳的身形转了过来,耸拉着的双臂似乎准备做出抵挡的姿势,但那男人好像想了想又逐渐放下了。
米歇尔难以置信地盯着男人那不知道怎的显得憔悴病态的侧脸,说不出话来,不知不觉间稍稍放低了手枪的枪口。
而男人看到米歇尔,也登时就呆住了。
“长官……”。
……
而此时,几队实枪荷弹的士兵通过医院主楼的前台正朝着住院部的大楼快速移动,防弹头盔下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透着难以言明的压抑。
两架外壳上涂装着黑色“UN”字样的白色直升机在病院上空盘旋,旋翼的气流扫开雨滴,挂在机头下的M134机枪开始嗡嗡响起旋转着预热起来。
渐渐开始变得磅礴起来的雨,淋湿了士兵们纯黑色的作战服,雨水顺着步枪的轮廓滴落在地上,浸入了那茵茵绿草下的黑色土壤。厚重的军靴把脆弱的草踩入那泥土中,黑衣士兵渐渐地包围了住院部的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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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因为考试,到周六为止暂停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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