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开世元突然弯下腰，双手捂住嘴巴，一阵剧烈的呕吐声瞬间打破了森林的寂静。他吐得翻天覆地，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般。

章飞见状，脸色一变，紧接着也忍不住跟着吐了起来。他一边吐，一边在心里暗骂：“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这么难受了？”

两人吐得昏天黑地，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开世元直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残秽，苦笑着说道：“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么恶心了？”

章飞也是一脸苦笑，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但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呕吐的感觉逐渐消散，但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平息。他们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迷茫和困惑。

“我们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开世元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迷茫和无力。他望着远方的天空，仿佛在寻找答案。

章飞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如果这就是魔鬼的代价，那么我愿意承担。”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

开世元闻言，苦笑了一声。他知道章飞说得对，但他们的行为却也让他们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迷茫之中。他叹了口气，说道：“也许……我们终将成为魔鬼。但我不想变成那样的自己。”

章飞拍了拍开世元的肩膀，说道：“我们不会变成魔鬼的。我们只是在做我们该做的事情。别忘了，我们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而战斗的。”

开世元点了点头，但心中的迷茫和困惑却并没有完全消散。他望着远方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随着夜幕的降临，森林中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两人坐在火堆旁，沉默不语。火光照耀着他们的脸庞，映照出他们复杂的神色。

“其实，我有时候也在想。”开世元突然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们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我们杀人立威，虽然保护了更多的人，但我们也失去了很多东西。我们的良心、我们的道德、我们的人性……这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很难再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