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茹还是有些不安的道:“文杰,你把我的情况告诉爸妈了吗?他们怎么看我的?我要听原话。”
袁文杰笑着把苏谨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摩挲着。
“他们说,相信我的眼光,我看上的人,应该不会错。”
“他们真的是这样说的吗?”
或者说,如果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也能接受娶一个结过婚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吗?
一般的父母都接受不了吧!
但是苏谨茹没有把她的疑惑说出来,如果说出来了,就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了。
“阿茹,你为什么会这么在乎别人的看法呢?咱们俩在一起,好不好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自己知道自己的好,也相信自己的好,不要在意别人怎么看。”
“你之前,被那个祁正阳否定太多了,所以你不敢相信自己,你不知道,你有多好,而我知道你的好,有我知道你的好,相信你的好,还不够吗?祁正阳看不到你的好,是他蠢,你不要因为一个蠢货,就总是怀疑自己。”
苏谨茹瞬间眼泪湿了眼眶。
自重生以来,她快速跟祁正阳离婚,躲着他,远离他,唾弃他。
原来,她想离开的,想要躲开的,想要唾弃的,不仅是他对她的伤害,更重要的是,他对她的嫌弃和否定。
前世,就因为他的嫌弃和否定,她在他面前一直是卑微的。
她不喜欢那样的自己,如今她已经离开他,甚至离得远远的,但是他对她曾经的否定,还是烙在她的内心深处,时不时浮上来,让她有时候会自我否定,不自信。
袁文杰的话,令她醍醐灌顶,让她看到了那个被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卑微的自己。
她在他鼓励下,陪伴下,有如一束光,慢慢的照见了内心深处的那个黑暗的自己,让她温暖起来,光明起来,舒展开来,重新做回自己。
他用大手帮她擦干眼泪。
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有我在,任何人都伤害不到你。”
苏谨茹:“我常常怀疑,你是我在梦里的一个幻境,除了在梦中,现实生活中,好像找不到你这样对我好的人,我常常害怕有一天醒过来,发现找不到你了,然后再发现,我原来只是做了一场梦。”
“傻瓜,我在,一直都在,随时随地,都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
下了飞机,京城的天气果然比穹州岛的气温要低多了。
在穹州岛,白天温度高达二十七度,但是京城,却只有五度,晚上则到了零下。
就这,袁文杰还说算是温度高的时候了。
幸亏他们每个人都穿着一件军大衣,还算是能够御寒。
袁文杰带着他们转乘了一趟公交车,来到了一个军区招待所。
在军区招待所,他们订好了三个房间,放下行李,袁文杰就借用军区招待所的电话,打了一个电话,十多分钟以后,就有一个军人开着一辆军用吉普车来到招待所。
袁文杰道:“京城很大,出门到哪里都需要坐公交车,为了不耽误时间,咱们借一辆车,这几天就用这辆车出行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