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奶奶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看向花如鱼,问:“七七,怎么回事儿?可是受了委屈,回来怎么也不和奶奶说说?”
花如鱼笑了笑,说:“奶奶,没事儿,一件小事情,不值一提。
只是这位王同志劝我和锦天离婚,声声句句都是为锦天好。
我也不知道她是锦天的什么人,也没客气,怼回去了。”
锦奶奶听完花如鱼的话,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说:“雅静这孩子啊,他们家和咱们家从很多年前,就是住一个大院里的,算是老邻居了。
比天天大两岁,从小她挨外面的人欺负,天天和怀安那一伙小子们,给她出过头。
别的,就没关系了。”
花如鱼面露惊讶,看向王雅静,惊呼出声:“呀!那你算不算恩将仇报。看不得锦天好啊!
哪有人劝别人恩爱夫妻离婚的,还是从小帮助过她的人,除非这个人心怀叵测。”
王雅静听了花如鱼的话,脸上青紫交错,异常难看。
王爷爷干咳一声,说:“也不能这么说,我在家里问过雅静了。
她这是偏听偏信,以为你是病秧子一个,不但照顾不了锦天,还得他照顾你。
这才为锦天鸣不平,一时激愤,说了些过激的话,但本意是好的。”
花如鱼眼睛里满是讥讽,话却是温温柔柔还语带笑意的说:“老爷子,你们家的好意还挺特别的,就是劝别人夫妻离婚呀。
那我也劝你们几句,没事儿看好自家的崽子,别出来管别人家的事情,手伸得太长,小心被砍掉。
毕竟,我这也是好意不是。”
“你——”王雅静刚要说话,被王老爷子一声轻咳打断,他说:“是,花同志说的是,我一定严加管教。”
然后转头,对着锦奶奶说:“老嫂子,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告辞。”
王家三个人离开,锦奶奶拍了拍花如鱼的手背,说:“好孩子,委屈你了。”
第二天,大院里就传出多年来锦天和王雅静关系非不寻常的话。
直到几天后,花如鱼和锦天从蓝家回来,有人站在花如鱼面前,问:“花同志,你拆散了王雅静和锦天,你不觉得羞耻和惭愧吗?”
花如鱼听得一头雾水,却是猜出为什么,她故作不知地问:“这位同志,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能解释一下吗?”
那个男人说:“你装什么装?我们大院很多人都知道,雅静和锦天从小就是一对。
为此,锦天还为雅静和外面的人打过架,还不止一次。
你从中间横叉一杠,和锦天结了婚,不觉得愧疚吗?
你要是有点良心,就该和锦天离婚,把他还给雅静。
毕竟,像你这样不认自己爷爷奶奶的人,是没有什么道德可言的,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都有可能。”
花如鱼指着他,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样子,手捂着嘴巴,趁机从空间里拿出一粒药丸,放到嘴里。
一只手指着他,一只手捂着嘴,一个劲儿的“你!你!你!”
直到看到对面有两个人走过来,她眼睛一闭,晕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