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李大牛被逐出轧钢厂,短短两日,两口子便如斗鸡般,斗得不可开交,无数次的争吵,犹如暴风骤雨,最终无奈之下,只得召开全员大会。
此刻的李大牛,早已没了昔日的风采,满脸抓痕,犹如被猫挠过,衣服破烂不堪,仿佛风中残烛。
何雨柱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宛如看戏般看着李大牛家的闹剧。正当何雨柱看得津津有味之时,突然感觉到两道如利箭般的目光射向自己。
何雨柱循着目光望去,只见许大茂正看着自己,与自己对视的瞬间,许大茂竟然鬼鬼祟祟地对着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而另一道目光则来自阎不贵,他正凝重地看着自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畏惧。当看到何雨柱的目光时,阎不贵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对于何雨柱的狠辣,阎不贵有了全新的认识,根本不敢与之对视。
此时,院子中央的李大牛,仍在竭力辩解,将所有问题都推到别人身上,说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还埋怨自己的媳妇不够贤惠、不会说话等等。
阎不贵看着李大牛,到了此刻仍未醒悟,自己找错了依靠,烧错了香。本想好心提醒一下李大牛,可突然间,他就像被何雨柱的眼神定住了一般,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在情义和家人之间,阎不贵最终选择了家人。经过一番挣扎,有些良心不安的阎不贵,还是开口说道:“大牛啊,你要是还听你阎叔的,就赶紧回家收拾收拾。明天早点离开吧!这样还能给自己留点颜面,明天又是礼拜天,别闹到最后让大家都下不来台!”
本来就有火气的李大牛,听到阎不贵的话。顿时火冒三丈,对着阎埠贵大声骂道;“阎老抠!你个算什么东西?当初要不是老子给你通风报信,你家小偷儿子早就死了!不是当初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了,你现在站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
被李大牛这样一说,阎埠贵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拿去自己面前的白瓷茶缸,留下一句;“蠢货,不可理喻!”转身就离开了中院。
看到这一幕的何雨柱心中暗笑,这李大牛真是愚蠢到家了。不过他也没心思再看下去,转身准备回屋。
刚走两步,许大茂凑了过来。“柱子,你这一手够绝的啊,这下李大牛算是彻底完咯。”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许大茂嘿嘿笑着,“不管怎么说,你这次可是出了口恶气。不过以后可得小心着点儿,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何雨柱哼了一声,“怕他作甚,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
阎埠贵回到家里,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默默的坐在那里。
阎家的几人进屋后,看到阎埠贵的样。什么也不敢说。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等待着吃饭。
到了吃饭的时候每人半个窝窝头,一小碗玉米糊糊,外加两根咸菜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