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须臾,何雨柱轻声说道:“李哥,你手中是否尚存进厂名额?”
李怀德面露疑云,问道:“你意欲何为?你自己不是已有两个名额吗?”
何雨柱掏出香烟,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递给对方一根,而后又小心翼翼地取出打火机,仿佛点燃的不是香烟,而是希望的火种。他深吸一口后,才缓缓言道:“我那两个工位另有他用!我担忧平安那孩子归来时,会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失去工作!故而,我想将其中一个名额留给我的另一个徒弟大毛!如此一来,我手中便如同被抽走了最后一根稻草般再无工位了。”
闻得何雨柱所言,李怀德夹着烟的手,如同指挥棒般指向何雨柱,面带笑容却又带着一丝责备地斥责道:“你啊!你啊!你如今正值青春年华,待到年老时,恐怕会追悔莫及啊。”
望着李怀德的神情,何雨柱似乎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索性直言道:“有何惧之!你莫非忘了我另一重身份?我在师父遗留的书籍中,如同在茫茫沙漠中发现了绿洲般觅得一绝妙配方。其功效,你自是心知肚明!”
听闻此言,李怀德一脸凝重地说道:“我不知,我全然不知!”
看着李怀德的模样,何雨柱又补充道:“此药仿若灵丹妙药,不仅毫无副作用,且能延长时效!”
何雨柱话音未落,李怀德便如离弦之箭般从桌内跃起。他风驰电掣般来到何雨柱身旁,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腕。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傻柱,不,柱子!那……那个……咳……咳……,那药当真如此神奇,柱子,你切莫误会。我只是想亲身一试,看看此药效果究竟如何!”
望着李怀德的样子,何雨柱亦是微笑着说道:“我明白,我都明白。过些时日,我便取来给你试用!”
“柱子,此事就这般定了!”李怀德言罢,复归书桌之畔,提笔疾书。书罢,方将其递与何雨柱,缓声道:“给你,这是你要的需工位!”
何雨柱接过所递之证明,面沉似水,言道:“李哥,你就这么给我了,你可虑妥了。我可是向你要了五百块钱呢!”
李怀德惊道:“什么?你给我要了多少?”
何雨柱亦是沉凝道:“我管他要了五百五,我自己留五十,给你五百!”
听到五百,李怀德面上笑容更盛。口中却道:“休要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说给你了?过两天别忘了将钱还我!”
正说话间,门外忽有人粗暴地推开门奔入。
见来人如此莽撞,李怀德欲开口斥之。来人却大口喘气,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主…主…主任,不…不…不好了,车间…车间出事了!”
听到这话,李怀德与何雨柱对视一眼。二人疾行,朝一车间奔去。
何雨柱步伐矫健,很快就跑到了一车间,李怀德也是紧跟其后。跑进一车间,一进车间就见一角落处围了一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