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言罢,面无表情地看了易中海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罢了!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也该收场了,若还有什么遗言,就赶紧去交代吧。否则,待公安局的人来了,你可就没有机会了!”
何雨柱言罢,便作势欲往外走。一直凝视着这一切的聋老太太,急忙开口道:“柱子!大家同住一个院子,又何必闹到如此田地呢!看在我老太太的薄……”
聋老太太的最后一个“面上”尚未出口,何雨柱却毫不留情地打断道:“老太太,人贵有自知之明。当初的那三个鸡蛋,岂能抵得过这么多年!首先,那三个鸡蛋,我们压根儿就不稀罕,是您硬塞给我们的。”
何雨柱说着便转过身来,与聋老太太四目相对。他嘴上并未停歇,继续说道:“其次,为了还您这三个鸡蛋的人情,我们两年间给您送去了六次红烧肉。那可是我从外面千辛万苦弄来的红烧肉,我们自己都舍不得吃,就给您送过去了。在我看来,这六碗红烧肉,怎么着也能抵得上您那三个鸡蛋了吧!
还有,您刚才也听到贾张氏说了。您送来的那三个鸡蛋,其中竟然有一个是臭的。
再者,从您站到易中海身边的那一刻起。咱们两家就已经情分尽失了!我实在不明白,您今日为何还要站出来。您就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装聋作哑不好吗?”
聋老太太与何雨柱对视良久,最终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声。“唉!”最后颤颤巍巍地坐回了椅子上,不再言语。
易中海凝视着自己的干娘,竟然被何雨柱怼得无言以对。他那刚刚撑起的身躯,如同被抽走了脊梁一般,再次颓然跌坐在地。他的面庞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皆噤若寒蝉。他们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整个四合院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就连孩子们也都乖巧地站在父母身旁,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就连贾家母子二人,也是躲得远远的。根本就没有上前掺和的样子,更甚至脸上也是对易中海的嘲讽。
只有秦淮茹看到这一切,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浑身的发冷颤抖。
脸色惨白如霜的易中海,双膝跪地,如一条卑微的爬虫,缓缓地爬到何雨柱面前,紧紧抱住他的大腿。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求饶:“柱子,饶我一命吧!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看在咱们同住一个四合院的情分上,就饶了我吧!”
一直坐在那里的一大妈,目睹着易中海的惨状,终究还是于心不忍,站起身来,对着何雨柱恳求道:“柱子,就饶他这一次吧,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