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被周围的人,吵得心烦意乱,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他转身看向那几个刚刚搬来叫嚣最欢的住户,眉头紧紧皱起,宛如两条毛毛虫在脸上蠕动。
何雨柱开口说道:“这人生就如同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即便我唱得不够出色,也请你不要捣乱。说不定哪一天轮到你自己上台时,恐怕连哭戏唱出来,都不一定有人给赏钱。
俗话说得好,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在这个院子里住,你得罪一些人,无非就是换个地方住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会把你怎样!可你要是一意孤行,一条路走到黑,那你就永远无法预知,第二天等待你的将会是狂风暴雨还是风和日丽!”
几家新来的住户,看着何雨柱的眼睛,只觉得那眼睛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仿佛在看着一群毫无生气的死人。
在看到何雨柱的眼神后,他们一转身,便发现自己几人已经被孤零零地隔离开来。一些心思机敏的人,立刻向一旁比较相熟的人打听起来。
有一些人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仿佛生怕惊醒了什么可怕的怪物,小声说道:“以前,有一个人叫赵小四。放着好好的人不当,非要给一大爷当狗。最后淹没在河里,死的那是无声无息!”
那几个新来的住户听了这话,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仿佛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脸上露出些许惧色。其中一个人壮着胆子问道:“那……那这人跟何雨柱有啥关系?”
旁边的人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真是愚不可及,这意思就是何雨柱可不是好惹的角色,谁要是不知天高地厚,下场就会跟那赵小四一样惨不忍睹。”
不光院里的人如惊弓之鸟般被吓了一大跳,就连街道办的人也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尤其是王主任,看向何雨柱的眼神,越加明显的凝重。
何雨柱却对其他人视若无睹,而是转过身,脸上挂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看着易中海,笑着说道:“一大爷,没有了那烦人的狗叫,是不是耳根清净多了,让人倍感舒适!”
看到这一情况,易中海如坐针毡,十分尴尬。但他还是嘴硬地说道:“柱子,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你有必要如此咄咄逼人吗?你可别忘了现在王主任还在呢!你就这样横行霸道,简直是无法无天。”
何雨柱连正眼都没瞧一下旁边的王主任,而是像机关枪似的对着易中海接连发问:“一大爷,你真的没有拦下何大清,给我们兄妹二人寄来的生活费?”
看到何雨柱那副疑惑的模样,易中海心里更加有底了,他知道何雨柱只是道听途说,根本没有去核实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