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适没有说话,也没有播放音乐,两人都优秀的猎手,都懂得敌不动,我不动的道理。此刻均是不动声色,就看谁先沉不住气。
无言的车厢里,只有呼啸的风声。
就这样,一路回了坎帕拉。抵达司南原先住的酒店,南宫适停下车,但却没有下车的意思。只是望着车前方,视线不知道落在远处的哪里。
司南思忖一会,想出声又不知道说什么。看南宫适冷漠的样子,她只能推开副驾驶车门下车。关上车门,司南想着也应该再次说一声谢谢吧。哪知他根本没有停留的意思,车门一关,南宫适油门踩到底,车子就窜了出去,像离弦的箭一般射出很远。汽车尾气从她面前呼啸而过。
司南蹙了蹙眉,一声“谢谢”还卡在喉咙里。
她耸耸肩,无所谓。走进酒店大堂,继续办理入住手续,然后出来吃午餐。
司南在酒店旁边点了一份当地的特色饭蕉,顺便刷刷网上的信息,看看劫机事件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除了各国政府纷纷表态,谴责恐怖分子的行为,希望恐怖分子能尽快放了人质。YSL和恐怖分子、以及U国都没有什么最新的消息。网民们的讨论却异常热烈,他们分析着各种可能的情况,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吃完饭之后,司南回房间,拿了一些东西,然后出门。其实下午没有什么安排,但她此刻也睡不着,干脆在街上闲逛。虽然100多名人质就囚禁在恩德培机场旧航站楼,恐怖分子就旁边。战事有可能一触即发,但在街上的行人脸上,却看不出有一丝的恐惧和紧张的神色。大家依旧是马照跑,舞照跳,该干嘛还是干嘛。不知道该说他们心大,还是说他们麻木。
到了傍晚饭点,司南乔装一番,再次来到恩德培机场旧航站楼。可眼前的一幕让司南有些出乎意料。那些人质,有的躺在航站楼的凳子上,有的却在打扑克牌。航站楼内还拉了线晾着衣服。那景象,与网上的热火朝天的讨论,与各国政府剑拔弩张的态度,截然不同。司南想,这劫机人员和人质就差一起上牌桌了。就算上同一牌桌也不奇怪,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祖先。
其实她并不愿意称呼这些劫机人员为恐怖分子,其实追溯起源,他们也是为了民族的利益,或许对他们来说,他们也是在为民族而圣战。倘若不是Y国人的两头许诺,出尔反尔,也许不会有今天频繁战争的局面。而常年的战争,给两个民族的人民带来的不仅是生灵涂炭,也让他们对生死看得非常淡。这不,如果不说他们是被劫机,还以为是某个民工场所呢。
司南拍摄了一些图片后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