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赚这么多?”
比拿去绥阳那些赚的还多。
“其实东西也才卖得十二两银子,不过我跟少禹回来时候顺便打猎,又赚了六两。”
傅卿嗔了他一眼,从里头数出六两银子给他。
“这些你们父子俩拿去分,这七两银子我收着。”
七两银子,除开她自己掏腰包的材料费,再把周应淮跟少禹的人力运费算上,还多赚了三两银子。
这六两,她就不能要了。
可周应淮不收,又把这六两银子推到她面前。
“来时我跟少禹就商量过了,银子都放在你这里,家里有什么该添置的你自己看着来。”
顿了顿,周应淮又说:“少禹马上九岁了。去年他就没过上生辰,你主意多,今年就由你这个做娘的给他张罗一场。”
傅卿这才想起,确实马上就要到少禹的生辰了。
去年乐安跟玉丫头的生日家里都热热闹闹的,唯独把少禹的生辰给忘了。
今年怎么着也不能忘了,甚至还要把原主欠下的都给补回来。
“行,那就交给我。”
知道周应淮回来,村里不少人都来打听价格。
傅卿没完全说实话,但也没完全瞒着大家。
“这些地方虽小,但东西也是能卖得出去的。往后我们可以多往那边走走,没准儿以后能多个做生意的路子。”
有人突然想起上回留香阁拿走的那些东西,便问起她来。
“周家媳妇儿,你上回说有新的生意,成没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