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等他们说话,抬脚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顺带还拉上了帘子挡住了刹的视线。
刹:......
刹将司焱玉身上的毯子轻轻盖好后悄悄退了出去。
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开始下降。
沈格短暂的休整过后,睁开了眼睛。
她收起随身物品后,准备下机。
飞机停稳后,她站起身,拿起背包,准备随着其他乘客一起走向舱门。
“沈小姐。”刹可算等到沈格起身, 赶忙几步上前拦住她,脸上带着几分恭敬,眼里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还没醒?”帘子里没有丝毫动静,可沈格却听到了平稳的呼吸声,司焱玉已经隔了许久未咳嗽,睡得还不错。
“沈小姐。”,“刚刚在飞机上多有得罪,还请您别往心里去。”这次道歉听着多了些真诚实意。
沈格微微挑眉,看了刹一眼,“无妨,你也是为了你家主子。”
刹见沈格态度还算平和,暗暗松了口气,接着说,“少主让我将这个交给你。”
是一块玉牌。
“什么意思?”。
她抬眸看向刹,等着他的解释。
刹微微低头,恭敬地说道:“沈小姐,这是我家少主的一点心意。他说,这次多亏你出手相助,这块玉牌就当是定金,希望你能继续费心为他解毒。”
拿一块玉牌收买人心?
沈格迟疑后接下,这块玉牌触手温润,质地细腻,一看就价值不菲。
细看,上边还刻有一个栩栩如生的“焱”字。
沈格轻轻摩挲着玉牌,心中暗自思忖,这司焱玉倒是出手阔绰。
不过下一秒,她又将玉牌丢回刹怀中,淡淡地说:“我帮他解毒,是看在他确实病情严重的份上,给我钱就好,这玉牌你还是拿回去吧。”
刹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心想这沈默肯定不是那沈家的人,要么怎会不识这块玉牌?
这么一想,他便懂自己主子让他拿着玉牌去试探沈默,看看她的反应这一举动为何意。
”沈小姐,在首都,你拿着这块玉不管去哪都畅通无阻。”刹的语气满是骄傲,仿佛手中这块玉牌是什么无上的宝物。
言外之意,你想横着走也行。
沈格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再次看向手中的玉牌,却依旧没瞧出这玉牌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对这些所谓的权势象征并不感冒,随手将玉牌放入口袋,“多谢了,不过我在首都也待不了多久,应该用不上。”
刹见状,忙解释道:“沈小姐,您可别小瞧了这块玉牌。我家少主在首都人脉极广,这玉牌就是身份的象征,万一您遇到什么麻烦,亮出这玉牌,自会有人出面解决。”
沈格敷衍道:“行,我知道了。如果真有需要,我会用的。”
刹见沈格似乎没把玉牌当回事,心中有些着急,但又不好再说什么。
她将玉牌收入口袋,抬眸看向刹,眼神中又恢复到最初的清冷,“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让他安心养病,等你们凑齐了药材,联系我就好。”
刹见状,心中暗喜,自家少主这一招果然奏效。
他连忙点头,“是,沈小姐。您放心,少主那边我会照顾好的。您若有任何需要,尽管联系我。”
呵,称呼都成“您”了。
走出舱门的那一刻,沈格呼吸都通畅了,目光微微一闪,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主子,您醒了?“
”嗯。“司焱玉起了一身热汗,他缓缓坐起,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刚从梦中清醒的恍惚。
刹见状,赶忙递上一条温热的毛巾,关切地问道:“少主,您许久未睡的如此沉了。”
司焱玉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她走了?“
”已经将玉牌给了沈小姐,她——“
”她并不是识得。“司焱玉抬眼看向他。
”是,这沈小姐应该与那沈青山一族并没有关联。“
“嗯。”司焱玉语气意味不明,脑海中闪过女生那张脸,初见即惊艳,接触后发觉此女怕也不是寻常人。
刹一脸愤愤,“少主,您身体如此虚弱竟是因歹人所害。“
司焱玉一脸深沉,手指附上银色面具,沉吟片刻后冷声道:”老夫人若是问起此次行程,你知道怎么回答。”
刹闻言,喉间滚动,眼神中透着谨慎,俯首连忙应道:“是,少主。”
司焱玉中毒一事在还未查明真相前,只能是绝密,尤其是不能让那位老夫人知晓。
“那——沈小姐那?少主,我们就这么放她走了,会不会?万一——”万一那沈默消失了怎么办?
”能种出神草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司焱玉一脸冷然。
“让影跟着她,彻查她的底细,从出生到现在,任何细节都不许放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