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解除绑定(1 / 2)

“来,我先敬大家一杯,恭喜《隆冬》完美收官!”王导性情豪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如那烈酒般火辣。赵素媛眉眼含情,温柔似水,看着倒不像是来劝停的,而是来劝酒的。

慕容晓爽朗地举起酒杯,和旁边的秦沐婉碰了一个。少女面容姣好,宛如出水芙蓉,眼眸清澈,笑容恬静,也不对推辞,仪态万千,恰似那风中的百合。

如玫瑰般热烈的少女,自然也不会放过其他的伙伴,对着旁边坐着的苏南浔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苏南浔被她盯得浑身发毛,仿佛后脖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脊背发凉。他战战兢兢地把酒杯里的酒咽下去,刚咽下去就被慕容晓用力地拍了拍后背,力气之大,差点让他把酒给呛出来。

王导看着这些可爱活泼的孩子们,心中满是欣慰。旁边的赵素媛却心有灵犀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轻声说道:“这些孩子都很不错呢。”

“是啊,没有臭毛病,也足够敬业。”王导放下酒杯,脸上洋溢着慈爱的微笑。又似懊恼般拍了拍脑袋,一脸惆怅,“总感觉拍得太顺利了……”

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如沟壑般深刻的印记,白发如霜,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故事。赵素媛笑得温婉,看向他的目光也是柔和而平静,恰似那月下宁静的湖水。

“拍得顺利还不好,非要找个闹腾的闹一闹。”赵素媛调笑道。

王御昌不禁失笑:“老搭档,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只是在想,我从头开始的事业……因为有这么一群孩子。”他看向赵素媛,眼里满含笑,“还有你老搭档。才得以圆满。”

说着,他热泪盈眶,仰头闷下了一壶酒。赵素媛轻轻帮他拍着后背顺气,眉眼温柔地与他谈笑,仿佛那微风中的柳枝,轻盈而温柔。

秦安羽将一切都默默看在眼里,当年也有不少人觉得王导和赵编剧一定会走上婚姻的殿堂。可最后两人却偏预言俗般,双双地成立了家庭,各自幸福美满。有人觉得惋惜。

可他现在觉得却没什么可惋惜的,毕竟两人的关系比起夫妻,还是知己更为贴切一些。夫妻与知己不同,他们不用畏惧身份的束缚,不用害怕时间的消磨,只求彼此内心的慰藉。经年已过,旧人犹在。不用被杂事所扰,依旧可以高谈云阔,谈论理想。

就像一条平行的线,每种身份的跨越都可能会导致一份关系的质变,让两条线保持平行或许就是最好的改变。

酒的味道在口腔里苦涩,入喉辛辣,到胃里又隐隐发热。秦安羽被呛了一口,眼尾发红,不过很快就缓了过来。

少年正拿着酒杯看着他,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又红着脖颈,摆着小脸,轻声询问:“你没事吧?”

言语关切。秦安羽微微愣神,摇了摇头。

王导再次举杯敬酒,几人又轻抿了一小杯。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变得如胶似漆般融洽。

秦安羽中途起身离开,戚卿盯着酒杯犹豫片刻后跟了上去。

男人在厕所点了一支烟,尼古丁的气味带着辛辣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灭,男人如雕塑般站在黑暗里,眼神灰暗不清,仿佛被无尽的阴霾所笼罩,白皙的皮肤在黑暗地笼罩下更显苍白,宛如一朵在暗夜中凋零的花朵。微微依靠在水槽边,神色晦暗。整个人陷在烟雾里,让人看不真切。

“小少爷真的很喜欢跟踪我到厕所。”他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的气息。

少年带着被抓包的慌乱,丝毫不畏惧地走进去:“你也不是,就喜欢在厕所抽烟。”

男人轻笑,那笑容如寒冰般冷冽,不达眼底。他的眉眼间堆满了漠然,眼神平静地划过少年的面庞。

“上次的教训没吃够?”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话语如烟雾般从薄红的嘴里呼出,烟雾缭绕在他的脸庞,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隔着雾气,如同被迷雾笼罩的星辰,什么也看不清,眼底的小痣在烟雾里微微泛着红光,在靠近的时候,微微有些呛。男人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犹如被锐利的光剑所切割,修身的毛衣和长裤,勾勒出他身体的完美曲线,宛如被黑夜笼罩的艺术品一般,透着神秘,散发着不可忽视的气息。

“小少爷这次还要拍照吗?还是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就应该多留一个把柄在手上。”他的举止冷静而沉稳,仿佛黑夜里的主宰,明明并不远的距离,却让人感觉隔着千里。

看似不耐,神情却又波澜不惊:“怎么不说话?”

“我没带手机。也……”少年像泄了气的皮球,“没有那么无聊……”

厕所的窗户开着,风如冰冷的鞭子般卷进来,带着丝丝寒意,少年微微裹紧外套,男人却如坚冰般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冰冷而深邃,脸上总带着一抹冷淡的微笑,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从不流露出一丝温暖,与这刺骨的寒风如出一辙。

“所以小少爷跟过来做什么?”他居高临下,带着一种上位者独有的孤傲,像一匹狼,盯着一只碰巧撞上来的猎物一般。

“上厕所都不行吗?厕所只允许你抽烟,还不允许别人干正经事了。”少年不甘示弱地抬起下巴,光照亮了少年俊秀的脸庞,眉眼锋利。

男人失笑,唇角带着迷人的弧度淡淡吐出一口烟来,烟雾在他唇上摩挲,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笑像是钩子,举止优雅,让人心间一颤。

“笑什么?”戚卿感觉耳根发热,干脆把脑袋藏进了卫衣的领口。

小狗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也是可爱。

手掌在少年头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少年抬眸,眼里明亮。掌心的触感柔软,少年的目光纯真而直白,犹如一个漩涡,稍不注意,就能把人吞食进去。

他后退了两步,眸光暗淡,嗓音带着沙哑的颗粒感,在小小的厕所里显得别具诱惑:“走吧,宴会还没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