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严重了,能为殿下分忧,是在下的福分。”萧琛玉躬身一礼,态度恭谨,能让容王记一个人情,对他或是整个萧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君洛桑亲自把药丸给她服下,看着门口站在的一个小丫鬟,面色焦急,又神色紧张,一改往日的冷言,轻问道:“你是她的丫鬟?叫什么?”
乐仪上前一步,站在君洛桑面前,头埋得低低的,时不时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云灼华,胆怯又使出浑身的力气点了点头,咬牙结结巴巴的回道:“启禀殿下,奴婢奴婢叫乐仪。”
“行,乐仪,你给你家小姐换身干净衣裳。其他人都出去吧!”君洛桑道。
等一行人离开房间后,乐仪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就像决了堤的大坝,啪嗒啪嗒的一连串的泪珠往外涌,
“小姐,可算是找到你了。都快吓死奴婢了,要是你不见了,你让奴婢怎么办啊!就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掉河里了。呜呜呜小姐,奴婢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一步,就死死的守着你。”
悉悉索索的换衣裳声,夹杂着乐仪抽泣低语的说话声,是关心,是担忧,是害怕
昏迷的灼华又回到了意界之中,胥凝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神色。
“吓到了?”
“嗯,吓死我了!我以为这次死定了~”胥凝正盘腿调息,平缓恐惧和害怕的心绪,“你怎么又进来了?外面什么情况!”
“你扑腾得太厉害了,身体晕过去了。”灼华也随地而坐,无奈道,“跟我聊聊你们以前的事儿吧!”
“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好,只要是我不知道的。”
“行,那就重头给你讲一遍。”
胥凝收起全身内息的运转,注意力的转移,也让她渐渐放下了恐惧感,想了想,又看了看她,淡淡道。
“我第一次出现,应该是你七岁那年,当时你被藏在柜子里,脑子里一片混乱,所以我不知道,你在沉睡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或是看到了什么。而当我走出柜子时,就看到院子里躺了一地的尸体,包括你娘的我趁没人,去查看过你娘的尸体,接下来的,你还要听吗?”
“嗯,你继续说。”灼华需要知道得更多,她才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