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大人队伍里,有专门管事的人,他不忍了,冲到豪宅门口,高呼说:
“秘书大人驾到,糖包子快出来参拜!”
史虎森在庭堂里听到了,他立即跳着脚出来,看见秘书大人的人马还不少。他冷笑着,过去对管事的人说:
“你们这阵势玩的还蛮大的吗,那一位是秘书大人,让老子看看,他掺没掺假。”
这是大不敬,秘书大人忍着心里的愤怒,他静静地看着史虎森说:
“我就是,快叫糖包子出来参拜。”
史虎森不屑地笑着,他走过去,伸手就去拍秘书大人的脸。却是上来了两名保镖,将史虎森拿下。把他按倒在秘书大人的面前,保镖厉声喝道说:
“跪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
史虎森的功力不浅,秘书大人的保镖一上手,他就感到自己不是对手。也许面前的这一位,还真的是个人物。他嘟囔着说:
“有事说事,别他妈的这么凶,好不好。”
秘书大人轻蔑地看着史虎森,他平静地说:
“叫糖包子出来见我。”
糖包子离开的时候,交待过,她去京都,就是要去见秘书大人。这平白无故地,又多出来一位秘书大人。孰真孰假,史虎森一时还拿不准。他赌气说:
“夫人不在豪宅里。”
秘书大人也猜到了,糖包子不在高家豪宅,否则,他们也不会出现这种误会。他说:
“糖包子到哪里去了?”
糖包子去京都,是去会见秘书大人,这是天大的秘密。史虎森不能说。
史虎森的群伙,看见自己的头儿,被这一群人欺辱。便暗暗纠结群伙,包围了秘书大人的人马。墙头上,也架起了机关枪。
这事闹得很大,惊动了城防大人。他也带着官兵赶过来,给史虎森助威。必要的时候,捉拿这一群坑蒙拐骗的家伙。
城防团总挤进人群,他看看秘书大人的保镖,威严地说: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嚣张,先放了史大将军。”
眼看事态扩大,秘书大人并不想张扬。他便吩咐保镖,放了史虎森。他问城防团总说:
“你是干什么的?口气这么大?”
城防团总这才注意到,这一位的气度不凡。凡事他都会给他自己留条后路,他换了脸色,他说:
“本官是界石城里的城防团总,负责城里的治安。”
秘书大人微微一笑,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他说:
“我们路过此地,要见我的朋友糖包子,是这家伙出言不逊,拦着不让我们进门,你就把他给我抓起来。”
这话绵里藏针,颇具命令的口吻。团总大人暗暗吃惊,莫非这一位,就是糖包子在京都里的那一位。他笑着说:
“要我抓人没有问题,敢问先生的手中可有凭证?”
保镖不忍了,拔出腰间的手枪,就顶在城防团总的太阳穴上,怒气冲冲地说:
“大胆,小小的一名团总,竟然敢顶撞秘书大人?”
史虎森被人强压牛头,跪倒在这个口称秘书大人的脚前。当众羞辱的这一口气,他咽不下去。他嘿嘿一笑,跳着脚说:
“龟孙子们,你可看好了,有多少枪口指着你们。只要老子咳嗽一声,你们他妈的全都得完蛋。”
团总大人连忙伸出双手,止住史虎森,他说:
“冷静,你千万不要乱来。”
史虎森上了火,天王老子他也不认。他呵斥城防团总说:
“少他妈的啰嗦,操气了,老子连你一块收拾。”
正当大家剑拔弩张,闹得不可收拾的时候,王其如慌慌张张地挤进了圈子里。
王其如在京都,有幸见过秘书大人的真颜。碰到这种危险的场面,正是他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他呼喊自己的手下说:
“兄弟们,子弹上膛,保护秘书大人。”
王其如喊完,就闯到秘书大人的身前,手中的手枪,对准了史虎森。他的手下,便迅速地围在秘书大人的周围。把秘书大人保护在中间。
城防团总一愣怔,今天可直是撞到真家伙了,这一位秘书大人,竟然是真的。他连忙对官兵们喊着说:
“全体注意了,捉拿史虎森这帮歹徒,下了他们的枪。”
史虎森更是懵逼,分明糖包子去了京都,就是去见秘书大人。界石城里,怎么凭空又冒出来一位秘书大人。
无可奈何,史虎森对着他的群伙摆摆手,让群伙都放下枪,就地投降。
忽然,有护送糖包子去京都的护卫,惊慌失措地挤进人群,惊恐地对史虎森说:
“将军,不好了,夫人被劫了。”
这个消息太突然,史虎森不由慌了手脚。他愤怒地喝问护卫说:
“那个王八羔子这么大胆,竟敢劫持我们的夫人。”
传信的护卫一脸无奈,他丧气地说:
“李天琪。”
在场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这一带,敢劫持糖包子的人,唯有李天琪。
秘书大人的脸色苍白,他懊悔自己操之过急,冒然来到界石城。
糖包子此行去京都,一定是押运他的巨额现款。他却是不相信糖包子,疑她有二心。
这里的人多嘴杂,秘书大人无法多问,他懊丧地对他的属下说:
“立即回程。”
保镖过来,在秘书大人的身边,附耳轻轻地说:
“路上怕不安全,停一日,先派人把路清了再说。”
秘书大人心烦意乱,他很不高兴地说:
“现在,立刻,马上出发,走水路,乘船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