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思齐小脸微红。
温婉打量着韩思齐,“你害什么羞,为娘说的是你大哥?”
韩思远抱拳道:“儿子令家臣备好家宴,娘,请入席!”
“你们若有意中人,明日都带来让我瞧瞧。”
韩思齐张口就道:“娘,我没有意中人,大哥有。娘参加此届会试,说不得见过那姑娘?”
“李绾?”
韩思远有些好奇,“娘怎知是她?”
“李绾与你有夫妻相。”
还能这样回答的吗。
温婉说:“这姑娘不错,心性坚毅,她……能喜欢你这个武修?”
“娘,大哥又不是莽夫,他几年前就通过了乡试、府试,武修能拿到文举人功名已属不易。宇文磊参加五回乡试才拿到秀才功名,他连参加府试的勇气都没有,不像大哥一考就过。”
韩思远笑得不好意思,“三弟可是三元中第,才华横溢,否则皇上也不会封你为文郡王。”
“哪里,哪里,我的武功可不及大哥。”
“但你将宇文磊那废物追打得落荒而逃。”
温婉就看着他们兄弟你吹捧我,我吹捧你,但二人是真情流露。
“三宝打二宝,打得过吗?”
说起这事还是五年前的事,宇文磊听了他的世子妃吹捧,说有个好姐妹如何优秀,倾慕韩思齐已久,想要宇文磊借着太后春秋大寿,给玉成她姐妹与韩思齐的好事。
宇文磊竟给自家兄弟下药,韩思齐回过味时,提了一根棍子追着宇文磊打,宇文磊本就理亏、心虚不敢还手,可打得恼了开始还手,两兄弟一文一武在习武场时打了起来,宇文磊没想自家胞弟如此厉害,看着是一个文弱书生,居然连他都打不过,还拿着他自己的儒修法宝,硬是将他揍了个半死。
这还不说话,温思齐不解气,拿着媚药塞他嘴里,“这么喜欢下药,来啊,多吃点!你自己不把自己当人,就来算计兄弟!让你尝尝这滋味。”
老王爷、老王妃不依贤王世子坑害自家孙儿,闹到太后、皇帝那儿,要求惩罚宇文磊。
太后一味和稀泥。
皇帝却让元妃将宁王世子妃训斥了一通,说她不安于宅,挑驳皇家手足情分。
自那之后,韩思齐与宇文磊离了婚。
宇文磊虽讨好几次,韩思齐将他送的礼物丢出府去,坚决不原谅他。
温婉心疼地轻抚着韩思齐的脸颊,“三宝受苦了!你的心性比为娘想的还要坚强,你做得很好。”
“娘回家,儿子就有主心骨了。”
母子三人并莲嬷嬷、公孙先生一起用家宴。
温婉说了这十年她的经历,她去了南方看大海,又去了西方看沙漠,最后在西南益州书院停留了四年。
公孙旦道:“三年前,我接到一个好友书信,怀疑益州书院的温夫子就是你,你将儒门功法传授给他们,能将功法解读到位的,普天之下也唯你一人。”
温婉与莲嬷嬷、韩思远解惑,纠正修炼上的不妥与误区。
公孙旦现下是大儒修为,闭过两次关,都未能晋入文宗,就像遇到了瓶颈区,明明心境到了,根基也很稳固,可就是迈不过去。
温婉道:“缺一个晋级的机缘!而晋级文宗需问道,先生因何修道,你是守护黎民,还是造福于民,有人以爱入道,有人以守护入道,还有的以冶富百姓为道,入道即可晋级文宗。晋级文圣则是问心,即问因果,你这一生可有愧于心,有悔之事,是否有心结、心魔等。文圣前后直问内心……”